眼角掛淚,氣羞怒極的白百,手持罡煞便劍劍飛舞便刺向了夜行陸。
躺在床上的休言和玉菲香,裝睡是裝不成了,起身準備著衣的休言不想直接被玉菲香抱住,看著身材傲人挺拔,肌肉秀實的休言,一縷花香從兩峰撫過,口中還酸溜溜的道:
“妹妹真是機慧過人,將自己的身段餵養的如此之好,難怪夢中不羞。”
微微臉紅的休言,無言以對,只能如此道:
“菲香姐,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聊啊。再不出去止戰,這二人要打到什麼時候。”
直接拽倒休言的玉菲香,兩人目光都盯著頭頂之上的雕有龍鳳的梁簷,這時略略有絲絲難過的玉菲香開口道:
“上一世,委屈了你二人。這一世便和好如初可好”
“不行。”
休言柳眉簇起,接著便笑著開口道:
“要重新開始。”
瞬間寬心的玉菲香開口道:
“這次,全聽妹妹的。”
接著兩女便輕聲的笑了起來,輕響脆聽,一如梨花初放春入半,又似玉樹瓊葩香瀰漫。冰釋前嫌,再無間隙。
微微回神的兩女,起身著好衣物,一同踏出了柳居,一同踏入了劍陣。
白百祭劍的動靜太過可怕,整個金兌城如入龍淵,龍吟不斷,眾修看著此時被劍陣包裹的夜府,都面面相覷,不過驚恐之意並不多,更多的是玩兒味。
口中叼著狗尾巴草的蕭木白,單手再次置於後腦,滿臉笑容的開口道:
“還是陸陸厲害,老婆一個接一個自動上門,都不用尋找也無需算命。”
聽到蕭木白開口打趣的任風,確有其事的點點頭,也不開口。
知道此處乃是金兌城演武場的武進,如今也習慣了早起打拳之後便來此處看看,看著氣象驚人的劍陣,眼中星星不斷。
夫妻打架,眾修看戲,全然不知外邊兒情況的夜行陸,在劍陣之內東躲西藏,手中持劍的白百,周身上下劍氣翻騰,原道是看了謝溫氳用劍之後,無師自通。
和個刺蝟一樣的白百,臉上怒氣更甚,先是夢境,後是被人看光,如今又想起昨晚喝酒之事更加不堪,劍氣更加驕橫強勢,劍鳴龍吟之聲不斷,雖氣象駭人,但更多是羞氣,沒啥殺氣。
也難怪劍陣外看戲的眾修開口打趣。
慢慢隱藏了臉上怒氣的白百,換上一張笑臉,不拿劍的一隻手輕輕的撫過略有一絲亂的烏黑長絲,便開口道:
“陸陸,你不要跑啊。我如今已經是你的人了,怎麼會動手打你呢”
看著亭亭玉立,英姿颯爽,略略帶了絲豪放氣息的白百,夜行陸緊緊的盯著白百的眼睛,慢慢的搖著頭,開口道:
“白百,你騙不了我的。你肯定是想拿劍劃亂我的衣服,讓我暴露在外是不是”
想起夢中不堪的白百,略略帶羞的玉面上掛了絲絲紅霞開口道:
“你不是喜歡瞎晃嘛,怎麼如今怕了”
“那是夢,都不是真的,那是酒力所至,不是我本意啊。”
“你倒好,吃幹榨淨,一句酒後,一句是夢,便要脫身,一推百了,你感覺我會答應嗎”
臉上繼續掛著笑容的白百,周身劍氣瘋狂亂竄,周天星斗大陣也不斷加速旋轉,而且一陣開始衍化出第二陣出來,聲勢更加浩大。
“這個~”
被罵的啞口無言的夜行陸,一時之間居然無言以對。
這時白百繼續道:
“昨日你很勇啊,不是伸手抱我嘛如今怎麼了怕了”
“昨日,昨日。”
一手摸著後腦的夜行陸,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便笑了出來。
本就怒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