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象,這整哪齣兒啊”
“突然就被族父一把摟了回去,也沒明白咋回事就捱了打,稀裡糊塗的我又出來了。”
“不耽誤,不耽誤,接著喝酒接著聽曲。”
稀裡糊塗的象顏紅,剛帶了三分醒意便又沉迷於花酒。花酒三兄弟真是一如既往,全然無懼。
閒時的王家大院,兩對夫妻沒事兒閒坐,或鬥武,或打牌,或下棋。本心中還有顧忌的俊猴兒看著啥時候時候都一臉淡定的王不利,總是感覺自己像是庸人自擾,便一笑而過不再費神。
早已入了神遊天境一品多年的俊猴兒,怎麼也逼不出王不利出全力,而且每次王不利演得還挺像出了力一樣。可不時三刻便又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讓俊猴兒心中惱怒。
終日姐妹相伴的猿櫻和蛇杏兒,從來未比試過。一善力,一善速。打也沒打頭兒,還不如看戲。
金兌城的城牆上,如老僧枯坐的兵勝自兩年前輕輕劃出一刀後再未出手。自甦醒後坐在城牆日起兵勝的眼睛便再未合起過……
休賢自休言出門揍陸陸,打陸陸,睡陸陸後。便很少能看見自己的親孫女兒了,每日也是頗感寂寞,連個下棋的人都沒了,有事兒沒事兒便往夜家遛彎兒。
心中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道不明白……
一聲不吭離了金兌城的白百,三年多來白家大院從未開啟過,隨慶依然每隔半月都會喚人來翻牆而入打掃院落。立於庭院許久的隨慶,目光遠望著中洲方向口中更是喃喃道:
“白百,白百。不要再回西洲了……”
拒北城蕭家的蕭木白和蕭木河兩兄弟,蕭木河整日給兵七喂拳,如今的兵七拳劍之術對上蕭木河的迅疾棍也能打個有來有回。
自那日七境巔峰喂拳小夫妻後,開了竅的兵七便不再壓制修為直接入了神遊天境。
蕭木白每日喝酒遛彎兒看戲,夜入子時才會修蓮生之道。修行稱不上勤快,卻是恰到好處,不緊不慢。
奪回了原本屬於阿生一族的金翠琉璃一十三,每日套在右手手腕之上。每當子時梵音響起,金翠琉璃一十三便自行運轉起來熠熠生輝。身後的金身法相更是顯像而坐,如今已經三丈之身。
金翠琉璃一十三原先被象夜平奪去,終日祭煉發揮不出一絲威能,被蕭木白三遍真言就給奪了去,讓人暗呼搞笑。
徐東昇和良清水自從開始教休言拳法之後,便整日將心神投在休言身上。有休言的地方,夫妻二人必在不遠處潛伏著。
只是休言和夜行陸不知而已,入了飛龍的小夫妻閒時跑出金兌城在附近的山間玩耍,或下湖抓魚。
每次抓魚休言都會想方設法的把夜行陸按進水底,自己也隨之而下。氣短的夜行陸每次潛息時間過久,便看見一雙明亮的柳葉眼離自己越來越近。
屢屢出水之後,衣衫盡溼的二人便再用真龍之氣烘乾衣服。苦惱不已的夜行陸為此還特別開口過:
“休言,其實不用每次抓魚都將子扔進湖裡的。”
“你管我。”
眼角帶笑的休言,也不著急烘乾衣服,便溼漉漉的抱住夜行陸,玉手纖纖直接伸進夜行陸的衣衫之中,小嘴微張道:
“陸陸,我的手好冷啊你給我暖暖。”
四境武修自體內真龍之息誕生起,便寒暑不入,刀槍無懼。一年四季氣若真龍,遊走體內。手冷,根本就涼不了……
臉色略紅帶羞的夜行陸心知肚明,明明年幼時便早已被休言玩遍。還是隻能任由休言下手,打也打不過,講理也沒用,又怕休言失蹤只能任其擺弄。玉面羞紅更甚的夜行陸趕緊開口道:
“休言,不要…這……樣。我…叫…了啊!”
滿臉通紅的休言依偎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