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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咖啡館的門被推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男人身材高大,穿著黑色風衣,頭戴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男人徑直走向李明和小李所在的角落。
李明和小李同時抬起頭,看著走過來的男人。李明和小李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樣的資訊——他就是阿強。
阿強走到他們面前, 摘下帽子, 露出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龐, “李總,小李。” 他語氣平靜, 沒有一絲波瀾, 彷彿只是一個普通的… 朋友。 他拉開椅子, 在李明和小李對面坐下。
“阿強,你來了。” 李明語氣平靜,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東西呢?” 阿強沒有寒暄,直接開門見山,語氣低沉,帶著一絲急切,他一邊說著,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眼神銳利如鷹,彷彿要將周圍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李明從口袋裡掏出隨身碟,放在桌子上。“都在這裡了。”
阿強拿起隨身碟,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後,放進口袋。“東西我先帶走了。”他站起身,準備離開。
阿強一言不發,轉身就走。他步伐堅定,沒有絲毫猶豫,徑直走向咖啡館門口。他背影挺拔,黑色外套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深沉,彷彿要融入這夜色之中。 咖啡的香氣和低沉的音樂聲被他甩在身後,與他此刻的決絕形成鮮明對比。咖啡館內,水晶吊燈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牆上懸掛的油畫,也照亮了桌上擺放的精緻瓷器。
小李猛地站起來,咖啡杯被他碰倒,深褐色的液體灑在潔白的桌布上,迅速暈染開來,如同此刻他心中翻湧的疑惑和不安。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阿強的胳膊, 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阿強!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語氣急促,帶著一絲顫抖, 他抬起頭, 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 一絲… 不易察覺的… 憤怒。
阿強停下腳步,他並沒有回頭,只是微微側過臉,眼神冰冷地掃了小李一眼,那眼神如同刀鋒般銳利,彷彿要將小李刺穿。 他用力甩開小李的手,動作粗暴,沒有絲毫的憐憫。 小李踉蹌著後退了幾步, 差點摔倒, 他扶著桌子, 才勉強站穩。 他看著阿強, 眼神中充滿了… 受傷和… 委屈。 他張了張嘴, 想要說些什麼, 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只能… 默默地… 承受著… 這一切。 咖啡館裡, 輕柔的音樂還在繼續, 但此刻, 這音樂聽起來卻… 如此… 刺耳。
“我的事, 不用你管。” 阿強語氣冰冷, 沒有一絲感情, 彷彿在對一個… 陌生人… 說話。 他頓了頓, 繼續說道, 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小李, 我勸你… 最好… 不要多管閒事。” 他說完, 再次轉身, 朝著咖啡館門口走去, 他的步伐依然堅定, 沒有絲毫的猶豫, 彷彿… 他已經… 下定了決心。 他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咖啡館門口的… 黑暗中。 咖啡館內, 只剩下小李一個人, 站在那裡, 彷彿… 被… 整個世界… 遺棄。 他低著頭, 看著灑在桌布上的咖啡漬, 眼神空洞而… 絕望。
李明一直坐在座位上, 他默默地觀察著這一切, 他的表情平靜, 眼神深邃, 彷彿… 一切都在他的… 掌控之中。 他看到阿強離開, 看到小李的… 失落和… 無助, 但他… 並沒有… 說什麼, 也沒有… 做什麼, 他只是… 靜靜地… 坐著, 彷彿… 一個… 旁觀者。 他端起咖啡杯, 輕輕地抿了一口, 咖啡已經涼了, 苦澀的味道在他口中蔓延, 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一般… 苦澀。 他放下咖啡杯, 杯底與桌面碰撞, 發出輕微的“叮”的一聲, 這聲音在安靜的咖啡館裡顯得格外清晰。
李明緩緩地站起身,他走到小李身邊,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