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倉庫,重新回到喧囂的碼頭。夜風吹拂著他的臉龐,讓他感到一絲涼意,也讓他更加清醒。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一點。他撥通一個號碼,電話響了幾聲後被接通了。
“喂,老張嗎?是我,阿強,任務完成了……” 他簡短地彙報了情況。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我知道了,阿強,你做的很好,辛苦了。”
“不辛苦。” 阿強回答,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將手機放回口袋,轉身朝著碼頭外走去。他的腳步堅定而有力,他知道,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等著他去完成。
他抬頭望向夜空,繁星點點,彷彿在為他指引方向。
阿強深吸一口氣,朝著碼頭深處走去。路燈昏黃,將他的身影拉得老長。碼頭上的空氣中瀰漫著魚腥味和海水的鹹味,遠處傳來輪船的汽笛聲。他按照紙條上的指示,找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倉庫的鐵門鏽跡斑斑,周圍長滿了雜草。阿強警惕地環顧四周,昏暗的燈光下,幾個搬運工正推著裝滿貨物的推車來來往往,並沒有注意到他。他確認無人跟蹤後,伸手推開了倉庫沉重的鐵門。“吱呀——”一聲刺耳的摩擦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倉庫裡昏暗潮溼,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黴味。幾縷月光透過屋頂的破洞灑進來,隱約可見幾個堆放貨物的木箱。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背對著他站在倉庫中央,穿著黑色的風衣,一動不動。聽到聲響,男人緩緩轉過身來。他有著一張稜角分明的臉,眼神銳利如鷹。
阿強迎上前去,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摺疊的紙條,遞給男人。男人接過紙條,藉著微弱的光線看了一眼,點點頭,又將紙條重新摺疊好,放進口袋。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個手機遞給阿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