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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強沉默了，他垂下眼簾，遮住了眼中的情緒。他輕輕敲擊著桌面，一下一下，很有節奏。審訊室裡再次陷入沉默，只有敲擊桌面的聲音和掛鐘的滴答聲交織在一起。門外，隱約傳來其他警察的交談聲，一切顯得那麼平常，卻又那麼壓抑。
“我們只是受人所託，去取回一樣東西。”小李突然開口，聲音有些顫抖。
審訊員眼神一亮，“什麼東西？”
小李看了阿強一眼，阿強微微點頭。小李深吸一口氣，“一個隨身碟。”
“隨身碟裡是什麼？”審訊員追問。
“一些資料。”阿強接話道，他的語氣恢復了平靜，“我們拿到隨身碟後就離開了，並沒有襲擊老K。”
審訊員狐疑地看著他們，“資料？什麼資料？”
阿強聳了聳肩，“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並不知道隨身碟裡是什麼資料。”他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眼神平靜無波。
審訊員盯著他們看了許久，似乎想從他們的表情中看出什麼破綻。 審訊室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令人窒息。 桌上的菸灰缸裡，堆滿了菸蒂，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煙味。
“行了，你們先回去吧，我們會繼續調查。”審訊員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
阿強和小李起身，離開了審訊室。他們走出警局，來到陽光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阿強拍了拍小李的肩膀，“沒事了。”
小李點了點頭，臉色依舊有些蒼白。他們沿著街道慢慢走著，誰都沒有說話。 路邊的梧桐樹枝繁葉茂，投下大片陰影，為他們遮擋住刺眼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