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解釋，只是輕輕地合上了筆記本。“他只是棋子中的一個。” 她抬頭，視線越過咖啡館嘈雜的人群，彷彿看穿了某個隱藏在黑暗中的秘密。
肖璇看著林夕波瀾不驚的神情，心中的疑惑更深了。“棋子？什麼棋子？”她忍不住追問，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好奇。 她下意識地往後靠了靠，彷彿想要和林夕保持一定的距離。
“一場已經持續很久的遊戲。”林夕再次輕嘆，這次嘆息聲中多了一絲無奈。 她拿起一小塊精緻的方糖，輕輕放入咖啡中，動作優雅而緩慢，彷彿在進行某種重要的儀式。
這時，一個年輕的侍應生走到她們身邊，禮貌地詢問是否需要補充咖啡。林夕擺了擺手，示意不需要。侍應生微笑著退下，動作輕盈而迅速，像一隻靈巧的小鳥。
“這遊戲……很危險嗎？” 肖璇的聲音低不可聞，她緊緊地握著咖啡杯，指關節泛白。 咖啡館裡的喧囂聲似乎都被她隔離在外，她的世界裡只剩下林夕和那個悄然離去的男人。
林夕的眼神漸漸柔和下來，她看著肖璇，眼神中帶著一絲憐憫。“對於某些人來說，是的。”她頓了頓，語氣變得堅定，“但對於我們，這只是……一場必須贏的遊戲。” 她將咖啡杯輕輕放下，咖啡的餘溫依舊在指尖殘留。
肖璇沉默了，她看著林夕，心裡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她想問更多，卻發現自己找不到合適的語言。 她只能默默地拿起咖啡杯，輕輕地啜飲一口，苦澀的咖啡味道在口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