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模糊,但還能辨認。他念出聲來,“1942年7月15日,陰。 今天終於完成了……” 老李念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用手指輕輕撫平紙張上的一處褶皺,繼續念道,“……完成了對‘它’的隱藏工作。希望後人能夠……” 老李的語氣逐漸低沉,他抬起頭,看向阿哲,眉宇間帶著一絲疑惑,“這日記寫得模稜兩可,‘它’指的究竟是什麼?” 他將日記遞給阿哲,阿哲接過日記,聚精會神地閱讀起來,他一邊看一邊輕輕皺眉,指尖不時在紙頁上劃過。日記的紙張很脆弱,稍有不慎就會損壞。昏暗的地下空間裡,只有手電筒發出的光線照亮他們二人,金屬箱子在光線下反射出暗淡的光澤。
阿哲讀完日記,將它遞還給老李,“這日記裡並沒有明確說明‘它’是什麼,只是記錄了隱藏過程的艱辛和對後人的期許,還提及了這個鑰匙……” 他說著指了指那把鏽跡斑斑的鑰匙,語氣中透著探究。老李仔細端詳著鑰匙,鑰匙的形狀古樸,像是某種古老的機械的鑰匙,而非現代的樣式。鑰匙頭上的紋飾已經被鏽蝕得模糊不清,但依稀可見一些圖案。 老李將鑰匙握在手中,仔細感受著鑰匙的重量和紋理,同時觀察著鑰匙柄上的紋路。 他抬起頭環顧四周,地下空間潮溼陰冷,空氣中瀰漫著泥土的腥味。
“這裡有沒有其他的機關或是線索?這鑰匙……”老李說著,眼神掃視周圍的牆壁和地面,似乎在尋找著鑰匙的用途。 阿哲也跟著四處檢視,他用手電筒仔細照射著牆壁,試圖尋找其他的暗門或通道。 地下空間四壁光滑,除了泥土碎石,再無其他發現。 只有那鏽跡斑斑的金屬箱子靜靜地躺在那裡,像是這個地下空間唯一的秘密。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黴味,讓人感到壓抑。 阿哲沿著通道牆壁仔細摸索,指尖觸碰到一塊微微凸起的石塊,他輕輕敲擊了幾下,石塊沒有任何反應。 他用力按壓了一下,石塊紋絲不動。他退後一步,再次觀察石塊,沒有任何特殊標記,與周圍的牆壁渾然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