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餘笙被壓著,掙扎了兩下掙扎不開,索性撲上去啃他。
“你到底愛我嗎?”餘笙依舊問。
愛嗎?
姜博言大概知道是為什麼了,他沒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他知道這時候解釋是最無用的,她在氣頭,他說什麼聽起來都像是藉口。
姜博言開始回應她的親吻,揉捏她身上每一個敏感的點,他已經很熟悉她的身體,餘笙很快就氣喘吁吁。
姜博言環著她,推她到床上去,一寸一寸地親吻,他想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沒有什麼是一啪解決不了的,實在不行就再來一啪,餘笙為自己這時候還想起這個表示由衷的敬佩,她勾著他的脖子啃他,什麼都不想管了,就放縱侵佔一切,然後兩個人一同沉淪。
愛不愛的,說出來矯情,我們用做的。
做的。
做。
,兩個人已經差不多一週沒有碰過對方了,簡單的親吻和撫摸都能勾起火來,尤其是他脫了餘笙裙子的時候,內衣露出來,半遮半露的,那姿態尤其。
餘笙伸手去脫他的衣服,上衣,褲子,內褲,一件件的,都脫了。
然後餘笙的性感內衣完成了它短暫的使命之後,被姜博言直接剝掉了。
然後兩個人赤裎相對,臥室只開了小燈,昏黃的燈光平添了幾分曖昧,姜博言去舔她的耳垂:“笙笙,我真特麼想把我心剜給你!”
給你看看,我有多愛你。
餘笙沒回答,咬了他一口,咬在他肩上,他疼的倒抽氣,手上身上的動作卻沒停,不厭其煩地做著前戲動作。
餘笙的漸漸被他徹底勾出來,身子軟成一汪水,在他身下緩緩流動,姜博言就一頭栽進那汪水裡,一個猛子扎進去,欲&039;火焚身。
他把自己緩緩推進她身體,深入,淺出,輾轉,研磨。
極盡所能給她極致的歡愉。
餘笙的聲音不可抑制地發出來,婉轉又,姜博言覺得靈魂像是淬了火,刺啦啦燃燒著,沸騰著。
這場愛慾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就一次,兩個人都像是被榨乾了似的,呼哧呼哧喘著氣。
姜博言曲著腿坐靠坐在床頭,這是他完事後最喜歡的動作,放鬆。
餘笙已經冷靜了下來,他不會說謊,也從來不屑於撒謊。
他說不是他,肯定就不是他。
“抱歉,下次會記得給你申辯的機會。”餘笙躺在他的肚子上,腦袋隨著他的呼吸一上一下的動著。
姜博言“呵”了一聲,“你還想有下次?”他彎身,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個盒子,去商場裡去給她挑禮物,挑了很久,最後想起時間差不多了,怕她等得不耐煩,手機落在公司,特意借了售貨員的手機給她打了電話,想著給她一個驚喜,回來放在褲子口袋裡等一個合適時機,沒想到竟然被誤會至此。
“七點我從公司出去,去了東街商場,花了一個多小時去挑禮物,本來想挑個合適的時機送出去的。”姜博言掏出來給她看,是個髮卡,上面鑲嵌著粉鑽和寶石,“不過現在也不知道什麼是合適的時機了,現在給你吧!刀刀那裡,不是我去送的,我要送也沒必要瞞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