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靠海, 爸爸有空就去看你,請你吃海鮮啊!
-……你不懂熱戀男女要分別的傷痛。
發完這句餘笙抬頭看了一眼姜博言,他靠在餘笙的書架上不知道在看什麼,眉眼舒展著,一臉笑意,餘笙狐疑地偏了下頭,挑眉問他,“誒,你看什麼呢?笑得這麼禍害人!”他平時笑的時候都有點兒皮笑肉不笑的那種,遺傳他爸,看著特別冷淡。
其實他笑起來,挺好看的。
“看你的插畫本。”他揮著手裡的本子晃了一下,餘笙看清楚了封皮,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鞋子都沒穿就跳了下去,一把扯了過去。
……
……
……
餘笙看了一眼,整個人都僵在那裡,心裡一串一串黑點飄過,剛剛那叫什麼黑歷史,這才叫黑歷史。
是一張羞恥的彩色人畫素描,餘笙初中的時候美術課是選修,餘笙選的是素描,學了三年,這大概是初三時候畫的,這麼複雜的人像,明暗和線條已經處理得很好了。
是個男人,雙手交叉拽著t恤下緣,在做脫上衣的動作,衣服已經撩到了胸口,露出線條很好的腰,脫衣服的時候是微微躬著的,小腹繃緊,六塊腹肌露了出來,顯得很有力量感。
也很色!
最羞恥的是下半身,皮帶解開,前邊的拉鍊拉到了最下邊,褲子鬆鬆垮垮地掛在腰間,露出低腰的內褲,幾綹蜷曲的毛隱隱約約露出來,雖然沒有露點,但是看起來十分的不可描述。
最最關鍵的是,餘笙畫的是……姜博言的臉。
還是四開的大素描本,那尺寸可想而知……
她特別想來一道驚天巨雷把自己給劈死!
餘笙憋了很久才說了句,“這小哥哥……長得很帥啊!”
“嗯,是挺帥的!”姜博言憋著笑,感嘆了句,“看不出來啊,笙笙。”
餘笙的臉一下就紅了,推著他往外走,“別看了別看了,真是的。”怎麼這麼會找,她放在書架最高層最裡面的東西都能被他找出來。
他從順勢從另一側抽出來一個小相簿,翻到最後,有幾張他的照片,偷拍的,餘笙快速地和合上塞了進去,“眼怎麼這麼尖!”
他只是笑著,一副瞭然的表情。
兩個人出去之後,餘笙臉紅的半天下不去,母上還親切地問候她是不是生病了。
她忙說熱的,姜博言在一旁笑著,頗有些得意。
得意什麼啊,當初就是惡搞罷了,才沒人對他早有企圖。
這半天過的很快,雙方父母達成戰略協議,要兩個人把證領了,婚禮等到餘笙畢業再辦,
畢竟餘父餘母比較保守,女兒還沒畢業就結婚,感覺這樣不太好。
餘笙當然也沒意見。
中午吃完飯,雙方父母聊了一會兒天,然後姜爸姜媽就離開了,姜博言這個厚臉皮的,直接問餘爸餘媽,“我可以把笙笙帶出去嗎?”
餘母看了一眼餘笙,不知道為什麼嘆了一口氣,“去吧去吧!”
餘笙坐上他的車的時候還有些不解,“我媽為什麼嘆氣?”
姜博言歪著頭想了想,“大概是自己精心養成的鴿子撲稜撲稜翅膀飛走了的那種感覺。”
餘笙突然嘆了一口氣,有點兒難過,“我爸媽就我一個女兒。”
“沒事,我家離你家也只有半個小時的車程。我們可以在三環買套房子,去雙方家裡只有十五分鐘的距離。”姜博言揉了揉她的腦袋,笑說。
然後他們下午就去看房了,這效率,也是沒誰了。
售樓部的小姐看見姜博言的時候,親切的像是看見了失散多年的親哥哥,大概是看他穿著不俗吧!畢竟他手腕裡戴的表都差不多十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