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給寶妹和路易斯了,聞言又扭頭朝他豎了箇中指。
姜博言眉眼舒展地笑,拿著裝白開水的玻璃杯,硬生生被他凹出了拿頂級紅酒的架勢,這人真是走到哪都不忘揣著自己的逼格。
餘笙懶得搭理她,轉身去了廚房,開啟冰箱翻了翻,裡面只有幾根不知道什麼時候剩下的麵條還有一塊已經起膩的豆腐,她皺了皺眉頭,找了個塑膠袋子,把這些不知道何年何月的過期產品給扔進了垃圾桶,上上下下又翻了一遍其他地方,只找出了一罐黃魚罐頭還在有效期內,只是這東西寶妹也不吃。
廚房一直有在用,餘笙有時候沒課的時候懶得回學校吃飯,就自己做,父母是人民教師,從小對待祖國花朵比她親多了,所以她自理能力還是很強的,初中的時候基本就能做些像樣的菜了。
可是最近她太忙了,曦光又是個從不進廚房,進去也連調料都認不全的人,這會兒廚房空蕩蕩的,跟被洗劫了一樣乾淨,她不吃倒是沒關係,但是寶妹要是被餓著了,估計半夜得跳到床上把她踩死。
餘笙叉著腰站了會兒,然後走了出去,拿了鑰匙和手機,對沙發上的姜博言說:“大師兄,委屈你坐會兒,我下樓去超市買點兒東西,廚房都空了。”
“你要做飯?”姜博言正在打電話,把手機從耳朵上拿開,很有延伸思維地問了句。
餘笙對這種具有高度前瞻性的問題表示五體投地的服氣,不過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嗯,要留下吃飯嗎?”
姜博言挑了挑眉,笑了,“那行吧!”
還真不客氣!餘笙對他的厚臉皮程度已經不想做評價了,只問他,“那你想吃什麼?”餘笙說,“肉就算了,我晚上不吃肉。”
“隨便,我不挑食。”姜博言有些懷疑地看著她,“會做飯嗎?”
餘笙白了他一眼,“放心,毒不死你。”
餘笙換了鞋子,推門走了出去,公寓外邊不到兩百米的距離就有一個連鎖超市,挺大的,基本的日常需要的東西在那兒就能置辦全了,附近幾個學校的學生都會過來,晚上是人流高峰期,餘笙下樓的時候就祈禱她運氣好點,人別太多。
可一到那裡的時候她就傻眼了,放眼望去都是腦袋。
藥丸!
等餘笙出了門,姜博言才把電話又擱在耳朵上,卓誠的聲音傳過來,帶著顯而易見的調侃,“喲喲喲,這速度夠快的啊!都在人家家裡蹭吃蹭喝了,你說說你,平常清心寡慾的,是不是就在這兒等著呢?”
他躺在沙發的靠背上,揉了揉眉頭,似乎真要感冒了,有點兒頭疼,他罵了聲,“滾蛋!說正事兒。”
他只是正好餓了而已。
剛剛下山的時候,坐在纜車上,她一句“你怎麼在這兒”問得他一陣愣,為什麼?天知道。
因為這個問題,他一路上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本來想著帶她去吃飯的,結果腦子一渾就忘記了,這時候聽見她說要去超市買東西,才覺得胃裡掏空了似的難受。
卓誠不知道信沒信,笑了兩聲,然後才接著剛剛沒說完的話題,“我家老頭子讓我明天去見陸家小妹妹,你幫我問問餘笙,陸玥都喜歡什麼。”
姜博言有些意外,“怎麼,打算下手?這不像你風格啊!”按卓誠那尿性,就算不抵死反抗,怎麼著也不會讓老爺子順心才是。
卓誠嘿嘿笑了兩聲,“就是忽然覺得那妞挺有意思的,是我的菜!”那天見過一面,卓誠就覺得,這姑娘對他勁兒。
姜博言笑了聲,“你這變得夠快的。”
“你就說你幫不幫忙吧!”
姜博言果斷回了他一個字——“不!”
卓誠“臥槽”了聲,“那你在這兒跟我扯半天?”他“嘶”地吸了一口氣,真特麼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