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進行的騷包青年,她得是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在騷包們的糖衣炮彈下保持正常理智啊!
真不容易!
就這麼自我陶醉了會兒,她左右翻了個身,想摸手機,然後赫然發現……自己光著膀子,她猛地掀起被子看了眼,徹底裸著,連個內褲都沒穿。
餘笙:“……”wtf?
她可沒裸睡習慣!
腦子忽然閃過一些畫面,她定了定神,努力回想了片刻,總覺得似乎好像發生了什麼。
可仔細想的時候,又想不起來,操!
等她從床頭櫃摸到自己帶著卡通海綿寶寶圖案的內褲的時候,她腦子裡電光火石地閃現過某些剛剛拼命想卻沒想起來的畫面。
-把你那弱智兒童內褲自己脫掉,我都要懷疑自己侵犯未成年了!
-不,錯了,是我侵犯你……你就說,是不是我把你摁床上的?
-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我躺下,你到上邊兒來?
-嘖,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剛說把我摁床上的不是你?
餘笙臉唰地一下紅了。
她昨晚好像做了一個春夢?夢見自己和人……上床了!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剛剛想起來的那個片斷,那語氣,那表情,操!……姜博言!
曦光的哥哥,她從小到大最最最討厭的人,沒有之一。
有點兒驚悚!她狠狠地打了個寒顫,在大腦的八級地震中,終於夢遊似地瞥到了自己的手機,掉到了對面書櫃和牆的夾縫裡,那個角度有夠微妙的,她昨晚得是在床上七百二十度立體旋轉才能把手機給甩到那裡面去吧!
餘笙:“……”做了個春夢而已,威力這麼大?
腦子裡還是姜博言,丫夢太清晰,腹肌、寬肩窄腰、筆直的大長腿,手感很好的肌肉紋理,“嘶……”餘笙倒吸了一口氣,這絕對是個噩夢,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打算對著空氣做一套廣播體操冷靜一下,結果腿一軟跪了下來!
what?
愣了好一會兒她才齜牙咧嘴了地從床上爬起來,忽然看見自己的,一陣哆嗦,彎腰抓了下被子,往身上裹了裹,轉瞬又“嘖”了一聲,屋裡就自己,遮什麼遮?
她揉了揉頭髮,吐了一口氣,喝醉一次整個人都不正常了,“以後再喝酒我就直播吃shi!”吼完一嗓子才覺得胸口氣兒順了些,跳下床去找衣服穿,就算她長得跟天仙兒似的在非洗澡狀態看自己果體也好特麼羞恥啊!
她開了衣櫃,在小抽屜裡翻了半天,發現自己都是兒童內褲,頓時心情十分煩躁,那夢還在大腦裡轉,丫還挺清晰,她似乎還記得姜博言嘲笑她海綿寶寶時候的表情,臭屁的,帶著他一貫拽上天的樣兒。
她狠狠地“呵!”了一聲,海綿寶寶怎麼了?怎麼了?
扒扒撿撿了好半天才找出來個不那麼幼稚的內褲,完了又覺得自己莫名其妙。
想說自己在意個屁啊!
結果一屁股坐在床上,用光速開了手機,從某寶上買了一盒性感蕾絲內褲,那股煩躁才稍稍平復下來。
隔了一會兒,看著自己餘額少了百來塊的大洋,頓時心情更糟糕了。
她咬牙切齒地碎碎念:“姜博言你個王八蛋!”
她認識姜博言很早,就她認識的人中,如果要有一個討厭者排行榜,他絕對數第一。
餘笙是a市土著居民,她老爸是a大附中的教務主任,老媽是個數學老師,常年擔任班主任,兩個刻板又嚴肅的夫妻檔,被高中部親切地稱為“黑白雙煞!”
而餘笙頂著教務主任女兒的頭銜,在附中幾乎是全校聞名,她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個出風頭的方式,因為所有人見她就像見教導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