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子程在一旁打趣道,意思就是為什麼沒看到自己。
“哦……哦,金師兄,早上好!”葉茹芸紅著臉說道。
“你們聊。”金子程說著就要走開,隆正桐用右手一下就把他壓住。
“你今天也打麼?”隆正桐問道。
“嗯。”葉茹芸點了點頭,轉過背上,說道:“看,八號,比你的七號多一個。”她一說出口這句話就後悔了。
“嗯,用心打就行,別勉強。”隆正桐頓了頓,“該舉手的時候要舉手,否則你師傅會生氣的。”
“哦,好,那……那我過去了。”葉茹芸剛轉身,就又轉過頭過來,說道:“桐師哥,你……你要小心點,你也別勉強,我看楊師兄他,準備得……好充足。”
“嗯,知道了,你去吧。”隆正桐揮了揮手。
看著葉茹芸跑遠去。
“桐師哥,你小心點~~”金子程學著葉茹芸的語氣重複了一次。
隆正桐瞅了他一眼,輕輕用右手兩根手指往金子程腰間一撮,金子程先是感到一酸,然後酸感一下子化成了痛感,立時痛得喘不過氣來,彎在臺階上蜷縮著。
……
站在高臺階上的中分少年,看得咬牙切齒:
“楊艮,記住了,能打死,不要留一口氣。”
楊艮將自己的機械右臂舉起,在陽光下錚錚發亮。他動了動那弧光鋼鍛造而成的手指:
“徐師兄,放心。不用說,我也忍不住了。”
……
正當金子程捂著腰,痠痛得說不出之際,張魚風塵僕僕地從學堂後門衝了進來。
他一身魚腥味,滿臉灰黑,他摸了摸自己的平頭,說道:
“幸好幸好,趕得及。”他環視了四周一圈:“隆師兄,金師兄……咦?金師兄你怎麼了,受傷了麼?”
金子程揮了揮手,忍著痠痛問道:
“你這什麼味道?前面都是客人呢。”
張魚聞了聞自己的衣服,說道:
“啊,是啊,沒法子啊,昨天晚上老闆那一批魚出了點小問題,搞得我清理到今天凌晨。然後太累了,就在魚廠那邊睡到了天亮。哈哈,差點睡過頭了。”他又習慣性地摸了摸自己的頭。
金子程問道:“你不是報名了要‘奪印’麼?”
“對,是報名了。”張魚哈哈一笑,說道:“但沒法子啊,打工重要一些,不打工就沒飯吃了,這個嘛……我聽隆師兄的,認真打,但打不過的話,我會毫不猶豫舉手的,要不到時候醫藥費又一大筆,補品都虧了。”
隆正桐站了起來,說道:“你快去後堂洗一洗吧,快開始了……”
……
啪,啪,啪,啪……
葉氏武館守舊,規矩一向多。
燒了一串特製的‘炮仗’以後,‘奪印’初賽,正式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