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寵信,但咱們何家在揚州京營裡上百年尤其是等閒,他即便是懷疑到咱們的頭上,但沒有證據他又能奈我何?”
此時的何老爺子已經沒有今天在眾人面前鎮定自若的神情,聞言苦笑一聲:“話是這麼說,但為父心裡一直不踏實,心裡總覺得要有什麼事情發生。友生,你準備一下,明日將你娘和你兩個弟弟以及一眾堂兄弟送出城,到松州府避一避,等到江寧伯離開揚州後再回來。”
“父親,有這麼嚴重麼?”何友生很是不解,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親那麼小心。
“照我說的去做!”何老爺子臉色沉了下來。
“是!”看到父親生氣,何友生只得答應了下來。
“好了,你回去歇息吧!”何老爺子擺了擺手。
“那兒子就先下去了,天色不早了您老也歇息吧!”
等到何友生離開後,何老爺子依舊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沉默不語。良久他才喃喃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我何家百年興旺的大計,我就是燒了你的店鋪殺了你的夥計又如何?想要找到那天晚上燒了你店鋪的幾個人只能道陰曹地府去找了!只要沒有證據,即便你是江寧伯又能奈我何?別人都說你江寧伯如何如何的厲害,老夫就讓你知道,在江南這個地界上你這個粗鄙的武夫又怎麼是老夫的對手!”說到最後,何老爺子的臉上滿是猙獰之色。
黑夜過去,天色開始變亮,城門官老孫一邊打著哈欠伸著懶腰一邊走上城牆,當他將目光望向城外時原本伸出的雙手僵再半空。在城下一隊隊全身披掛的軍士又靜靜的站在城下,為首的不是別人,就是那個江寧伯。
“又來了!”
老孫痛苦的捂住了眼睛,這個江寧伯才來幾天啊就把自己嚇了兩回了,再這麼下去恐怕他就要提前告病回家了。
不過老孫當了這麼些年的城門官,眼裡不是白給的,這一次沒等楊峰說話,他就趕緊下令將城門開啟,看著一隊隊殺氣騰騰的軍士又一次進入城中,老孫立刻預感到今天恐怕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