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蘭珠筆挺的瓊鼻上颳了一下。
知客僧是什麼?說白了就是寺廟裡看門的,察言觀色是他們最基礎的本事,像她們幾女這樣身旁跟著丫鬟,旁邊還圍著數十名氣勢洶洶全副武裝的家丁的,一看就是非富即貴,這樣的人若是知客僧還不知道去討好的話他也眼珠子也該摳出來了。
很快,四女便被知客僧引到了大雄寶殿。大殿裡豎立著的三尊鍍金的佛像做得可謂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在周圍還有十多尊韋陀和金剛,一陣陣禪唱的聲音從周圍隱隱傳來,讓人肅然起敬,且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在這樣的氛圍下,幾女的神情也變得肅穆起來,他們讓家丁都留在了殿外,只是帶著幾名丫鬟進了大殿。
幾女恭敬的上了一炷香,捐了一百兩銀子後正要出來,卻被坐在大殿旁的一名身披袈裟的老和尚喊住了。
“幾位女施主,今日幾位既然來到了大雄寶殿上香,也算是有緣,為何不過來坐坐,也好讓貧僧替幾位女施主看看相。”
跟在鄭妥娘身後一直沒有說話的線娘打小就跟著鄭妥娘在秦淮河上討生活,三教九流的人見了不知多少,聞言後她立刻就笑了:“喲……大師您竟然還會看相呢?您這不是搶了那些相師的活嗎?”
這位長得很是富態的老和尚也不生氣,呵呵笑了起來:“沒辦法,和尚也是人也要吃飯,多學一門手藝也是好的嘛。”
“呵呵呵……”
聽這位和尚說得有趣,幾女都笑了起來,海蘭珠率先走到大和尚的跟前在一個蒲團上坐了下來,笑盈盈的問道:“既然大師都這麼說了,那就替我們姐妹幾人看看吧。”
哲哲等幾女也都笑盈盈的看著這位老和尚,她們純粹是抱著看熱鬧和玩樂的態度來看待這件事的,她們也很好奇這位老和尚能說出什麼話來。
老和尚也不客氣,在幾女的身上打量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老和尚臉上還掛著樂呵呵的笑容。原本剛看向鄭妥娘和線娘時他露出了驚訝之色,但當他看到海蘭珠幾女時,臉上的笑容卻慢慢的隱了下去,嘴裡發出了陣陣嘖嘖聲。
“怪哉怪哉……還真是奇怪啊。”
“大師,您看出什麼了麼?”海蘭珠好奇的問。
老和尚又是發出了一陣嘖嘖的驚歎,好一會才驚訝的說:“老衲當了幾乎一甲子的出家人,還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面向。”
說到這裡,老和尚指著海蘭珠三女道:“若是老衲沒看錯,您三位女施主應該出自一家人,而現在更是同為一家人。”
聽到這裡,眾女臉上原本的笑容頓時就是一僵,露出了驚訝之色。只是還沒等她們說話,老和尚又說道:“更令老衲驚訝的是,從面相上看,幾位女施主的家原本應該在北方,可現在卻變成了南方,家的男主人更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豈不是咄咄怪事麼?”
“啊……”
若說老和尚原本的話還是隻是讓幾女驚訝的話,現在就是震驚了。老和尚的話別人不清楚她們卻是再清楚不過了,若是沒有楊峰出現的話,她們原本都應該是皇太極的妻子,現在卻一起變成了楊峰的女人,這個老和尚是怎麼看出來的。
說到這裡,老和尚又轉頭對鄭妥娘和線娘道:“還有您二位,你們二人面容端正,但眉角卻微微揚起,很顯然在煙花之地呆過一段時間,原本這輩子卻是悽苦之命,但不知為何如今卻眼角聚攏,額頭髮光,這分明就是貴婦之命,還有這位夫人。”
老和尚又對海蘭珠道:“這位夫人你原來的命格雖然貴不可言,但卻並非長壽之相,且是無後之相。如今的命格雖然沒有那麼富貴,但福祿壽三樣東西都被您佔了,這不得不讓老衲感到驚訝啊。還有您二位……”
幾女不知道是如何走出了大殿,直到離開大殿一百多米海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