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好笑了笑:「怨氣大就好,需要他點個炮。」
話到這一步聞天朗就聽不懂了,不過他很識趣,也不追問,以免人家嫌煩。
這邊通話結束,寧好又給聞斯峘回撥過去,要繼續教他給公關如何提要求,他卻不聽教了。
「我會看著辦的,你身體怎麼樣?」
寧好不放心, 還想多囑咐兩句,但是對面厭學, 也拿他沒辦法。
輕嘆一口氣:「還是偶爾頭暈, 容易疲勞, 工作時間不能持續太久。」
「不如我去接你回來,不就兩個司機嗎, 我非要帶你走他們也攔不住。」
寧好說:「不止是兩個司機的問題。回去沒有理由。理論上現在還是公司派我出差,這裡馬上要開標,李承逸跑掉了,聞家昌可能希望我在這裡管事。你好好幫我把江陵南的蓋子掀開,事態連聞家昌都控制不住了,他才會叫我回去。」
頭疼,又說回了這件事上。
聞斯峘有小情緒:「不如你乾脆跟聞家昌請假,就說身體沒恢復。然後我接你回來。」
「我埋了這麼久的雷,現在引爆了一半,不上不下。你忍心看著別人來滅火、我插不上手?」
「…………」說得好像他不夠顧全大局似的,「好,我答應你,明天一早就約那個人,早點爆,你早點回來。」
「嗯,靠你了。」她聲音裡的甜度又恢復了。
遠距離戀愛感覺不好,總擔心她的狀況,腦子裡充斥著臆想和思念。
「這次回來,我再也不會放你出差了,聞家昌派你我就鬧。」話說得孩子氣。
寧好在那邊嗤嗤笑過一陣,想起什麼才嚴肅起來:「不對,這次回去我們還得保持一點距離。」
「什麼?」他聽起來有點失控。
「我們倆如膠似漆,有的人又會發瘋,這次你領教了吧,你以為他要奪愛,其實他要奪命。」
聞斯峘回憶起晚上在車裡和李承逸對視的一眼,那人像條隨時要衝上前撕咬的惡狗。寧好不能在短時間內拿下雲上,現在還躲不開與他共事,注意安全才是最要緊的。
想想都荒誕,合法夫妻,還得跟老婆避嫌。
不過轉念一想,他笑了:「那我們人前裝琴瑟不調,關起門水乳不分,也別有一番情趣。」
剛正經了一分鐘。
寧好笑嗔:「什麼在你那兒都是情趣。」
他置若罔聞,來了興致:「想你,你現在有沒有穿著我的襯衫?」
「我換睡衣了。」
「穿一個。讓我看看。」
她拗不過,把電話掛了換過襯衫,再打影片過來。
她沒坐在床上,而是在外間,差點意思。他不滿足看她的「一寸照」,提要求:「離遠一點,再遠一點。」
她屈腿蜷在沙發裡,襯衫雖然大,下擺也只堪堪遮住內褲的位置,兩條修長白皙的腿盡收眼底。
他想起高中時她經常穿校服短裙,大長腿就惹眼,身邊那些爛掉的男生經常嘴賤玩些爛梗議論她。很奇怪當初他只覺得那些話太不尊重,總是飛快地別開眼睛儘量不去看她。現在他看不夠,即使身體深處已經升起一股難耐的□□,還想渴望更多。
「好想抱抱你。」
看見他明顯泛起欲色的眼神,她也起了玩心,揭穿道:「只想抱抱?」
他眯眼笑著,深感看得見摸不著想太多,真是自討苦吃,轉移注意問:「你在幹嘛?還在工作?」
「工作告一段落,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