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被突然出現的張天女嚇了一跳,手裡熱騰騰的烤地瓜差點扔腿上。
“姐,這麼明目張膽的在我面前表演大變活人的你還是第一個。”
張天女輕笑了一聲:“你不是都知道我們身份嘛,等回頭讓孔宣表演個活人變孔雀那才精彩呢。”
想到那一幕,李小小打了個哆嗦:“還是算了吧,孔宣變成孔雀不得逼我們把他的羽毛誇出花來呀,我語文不好,詞彙量不多,不想看這多麼刺激的節目。他要是真敢當我面變孔雀,我就敢把他送動物園去,讓他以孔雀的模樣表演胸口碎大石。”
張天女洗了手坐在李小小身邊,直接伸手將李小小手裡的烤地瓜掰下來一半,李小小往裡面給她讓了點地方,好奇地問道:“你去給那姑娘送禮服呢?怎麼樣,穿上好不好看?”
“你也不看是誰做的衣服,能不好看嗎?”想到夏晨雪,張天女還是挺感嘆的:“那姑娘特好,很善良,這麼多年一直照顧久病的父母從來都沒有怨言,工作後賺的錢基本都花在了父母身上,她身上的那套衣服都快洗破了。”
李小小:“那你說她自卑怎麼回事?”
“小學和初中的時候長期被同學語言暴力,留下了自卑的心結,長大以後即使考上了985院校,進了知名的企業,也依然覺得不自信,認為自己工作是鑽了空子撿來的。”張天女咬了口烤地瓜說道:“我只是幫她開啟心結,讓她看到自己的優秀,以後是否能重回自信,還得靠她自己努力。”
“都說好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語言暴力成人都難以承受,更別提當年那麼小小的一個孩子了。”想到夏晨雪的父母久病,李小小順口問了一句:“你是不是送了一罈子酒給她爸媽?吃飯的時候我眼睜睜地看著酒罈子少了一個,幸好陳老師背對著那邊沒看到,要不然非得嚇出毛病來。”
張天女笑嘻嘻地說道:“我算到了他看不到才拿的。”
“夏晨雪的母親是生產時受了損傷,身體各項機能都有些衰退,尤其是腎部問題比較嚴重,不能累著也沒法工作。夏晨雪的父親是腿部神經受到了損傷,造成了下肢癱瘓。如果當年能有錢治療,一直堅持做康復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李小小聽了心口也有些悶悶的:“那藥酒對他們作用大嗎?”
“灶大爺的藥酒藥效溫和,凡人可以很好地吸收又不會有副作用。這藥酒對於夏母來說效果會更好些,這藥酒可以滋養五臟六腑,能幫她體內的各個臟器逐漸恢復正常。夏父是腿部神經受了損傷,藥酒加針灸效果會更加明顯。”張天女說著手一轉,一枚繡花針出現在她的掌心上:“可惜我只會繡花不會針灸,要不然就省事了。”
李小小無奈地看著她:“你已經很厲害了,織女繡花做衣服就算了,連挖礦都會,現在還想染指標灸,能不能給我們這些凡人留點活路?”
張天女被李小小逗的笑個不停,開心的拿出來一個滿滿當當的首飾匣子,讓李小小隨便挑。
李小小:“…………”
有種被員工包養的感覺。
晚上十點半,參加完新年晚會回到家的夏晨雪興奮地給張天女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幸運的抽中了晚會上的特等獎,足足有二十萬的獎金。有了這筆錢,她可以給父母找好一點的醫生,自己也不用那麼拮据了。
通話最後,夏晨雪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和張天女說自己今晚驚豔了全公司,連部門經理都險些沒認出她來。雖然在和別人聊天交流的時候她依然覺得緊張,但是她覺得自己已經敢於主動說話了,並表示以後會堅持昂首挺胸,看著人說話,把自己變成自己喜歡的樣子。
放下電話,張天女忍不住笑了,希望夏晨雪以後可以活出不一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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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元旦,在仙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