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一個必定留一個,這是一直以來的規矩。”
白銳和獵星對視一眼,獵星問:“多給他們食物不可以嗎?”
“我那個時候,有個茅部落的女人私自跟著走婚的人跑了回來。茅部落的人追來了,獵斧也是這麼問的。但茅部落的回答是,要麼開戰,要麼把女人還回去,或者再給他們一個人。最後獵斧選擇了再給他們一個人。”
“小部落只能這樣吧。”白銳撓撓鼻樑,“不這樣他們的年輕男女就都要跑光了。”
“我沒有太大的智慧,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獵滿搖頭,“不過,大巫要是去要人,就必須先想好留下誰。”
“……”
“白銳,或者我們先去茅和他們的首領大巫商量一下。”獵星在他耳邊問,“等到有一個定論了,我們再回來決定到底怎麼做。”
“嗯,獵滿,我們先走了,等他們回來了,你幫我們和他們說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當大隊人馬從養鳥場回來的時候,白銳和獵星已經不見了。聽說了他們的來意,眾人的表現和獵滿一樣,有喜有憂。如果可能,他們倒是希望都能內部消化。可他們來的時候,兩家的三個孩子就都是男孩。之後獵滿和茅白也只有茅白生了一個女孩,讓所有人都當做眼珠子一樣愛護的女孩,現在才只有一歲半。其他孩子也都對同性沒有更深層的渴望,那想要結伴,就只能從茅部落找。
但無論白銳都神奇,這種長期形成的並且被蓋上了關係部落生存的習俗,他們不認為白銳能夠將之改變。
***
已經不是第一次去茅部落,第一天晚上,白銳和獵星駕輕就熟的找到了安全的地方過夜,在天亮後繼續趕路。密林、草地、山谷,看起來不同的地方,並肩行走在密林裡,白銳總是忍不住去打量獵星。
雖然獵星也是還在成長的少年,但看起來可是比白銳這個真白斬雞成熟性感得多。獵星肩膀和手臂上堅實肌肉的漂亮弧度,緊繃的腹部肌肉與亮瞎人眼的人魚線,裹腰皮下面的兩條大長腿,蜂蜜色的面板因為運動的汗水和眼光也閃閃發亮,總是讓人忍不住聯想,如果舔上去是否真的能從他的面板上品嚐到蜂蜜的滋味……
當然,白銳現在也就是看看,畢竟美色在前怎麼可能管住自己的眼睛。但白銳可是堆他沒有絲毫的邪念,畢竟,獵星可是他的兄弟、好友和哥們。再說,獵星也沒表示過任何對同性的興趣。所以,和他相處的時候,白銳也就是偶爾管不住賊眼,不管賊心還是賊膽他都沒有。
“你有辦法讓頭髮長得快一點嗎?”獵星忽然問。
嚇了白銳一跳,以為他發現了自己的賊眼,幸好問題與之無關:“我也想啊,但顯然是沒辦法。”白銳抬起手,挑了挑自己額前的碎髮。其實這顏色很漂亮,就想黑爸說的,近乎於透明,所以有時候看起來閃爍著點藍色,該說是銀色,在現代染都染不出這種顏色來。
當白銳把手放下,獵星反而抬起了手,去撩白銳剛才挑弄的碎髮。他的手指擦過白銳的額頭,帶來了一點酥酥麻麻的感覺。白銳感覺有點彆扭,但沒等他動,獵星已經反手拽住了白銳的碎髮,並且一用力!
“嘶!”白銳捂著額頭,獵星的手指上還捏著他幾根銀色的頭髮。
“呃……我一時間沒掌握好力度。”
“再不讓你碰我頭髮了。”qwq不知道我頭毛長得很不容易嗎?!
“我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拽長點。”獵星顯然無師自通了什麼叫拔“毛”助長,他的表情看起來確實是有點意外和愧疚,“我幫你揉揉。”
“別。”白銳趕緊,“一會你再拽下來幾根,那我真要找個地方哭……”白銳的表情忽然一變,不再和獵星開玩笑。他的左耳後方飛出了一隻火紅的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