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夾住煙,眯著眼拿出錢包就要抽張卡給她。
蘇綺冷笑嗆他,“太子爺,雖然我出去賣行情一定不錯,但我還不想這樣做。”
唐允拿卡的手停住,盯了她幾秒,北仔示意東西已經放好,可以上車。他開啟駕駛位把蘇綺推進去,整隻錢包丟到她腿上,撐在車門邊彎腰回應她。
“我就要你賣,你能怎樣?”
“蘇綺,嘴硬不是什麼好事。”
蘇綺沉默,唐允不願意開車,她作臨時司機,驅車前往銅鑼灣。
她同唐允低調走進treebar,樓上正中央的卡座,沙發上已經坐了不少人,看到唐允過來,連忙讓出箇中間的位置。
他擺擺手,扯著蘇綺隨意坐在一邊,玻璃隔欄擦得光亮,還能看到樓下舞池裡群魔亂舞在狂歡。
阿正走過來同他耳語,蘇綺沒認真聽,後來才知道他免今夜全場的單,只為慶祝出院,好奢靡又好荒唐。
唐允常一起玩的那些小開什麼年紀都有,但沒有蘇寶珍認識的——溫謙良的社交圈都是本港百年世家,族譜洗得清清白白,難免瞧不起這些野路子。
而蘇家當年也算“野路子”,不是蘇世謹在溫至臻墮落時拉他一把,溫家也不會同蘇家有什麼聯絡。
而她讀書時與同學大多泛泛之交,事事都有childe,有朋友沒朋友不重要。曾經覺得那樣不便,如今做蘇綺倒是方便,只要避開溫謙良的朋友,萬事大吉。
年輕靚麗的服務生端著托盤送酒,不知是誰點的、不知是什麼酒,十隻shot杯排排坐,旁邊一盤裡面裝著鹽花與檸檬,她在腦海裡蒐羅曾經讀過的書,奈何周圍音樂聲太吵,想不起來。
看到沙發另一端的限制級畫面,她瞬間恍然——墨西哥國酒,tei龍舌蘭。
那位蘇綺叫不上名字的唐允的狐朋狗友,懷裡抱著個大波細腰靚妹,露出明晃晃的肉,每一個色魔都無法抗拒。
男人把鹽花擦在女人胸前,鹹溼地埋在上面舔一口,再飲光整杯酒……
即便周圍吵鬧,那兩人打情罵俏的歡聲彷彿也近在她耳邊,低俗、豔情。
唐允把她攬在懷裡,看到她出神便順著看過去,笑容有些嘲諷。
下一秒埋在她耳邊,聲音不大不小地講:“那位女士波未免太大,我眼暈,還是你的剛好,剛剛好。”
蘇綺收回視線,白他一眼,唐允笑得胸肌都在顫抖,接著鬆開她,伸手也要去拿酒。
她進酒吧的時候與唐允一起脫去風衣,不知道被放在哪,如今只有一件低領薄衫,想到唐允向來色胚,總覺得他也要做埋在她那裡舔鹽花的事,手掩住胸前,猶豫是否藉口去洗手間逃脫。
沒想到唐允扯了她的手,虎口上方立刻有磨砂感,他蹭了鹽花在上面,低頭,覆上去,蘇綺感覺到溫熱,虎口處又變得空無一物。
他抬起頭,把酒一飲而盡,再送一角檸檬到口中,繁瑣又短暫的過程,蘇綺看這位觸手可及的靚仔,乖覺紳士起來誰又能抑制心動。
剛要扭頭不看他,唐允就湊過來,帶著口中的酒氣,醉人又寫滿蠱惑。
他說:“該你了。”
蘇綺搖頭拒絕,不願賞光。
他不冷不熱地盯她,舉止強勢,彷彿在說:誰叫你鐘意看別人,如今輪到你試一試。
唐允手指又沾了鹽花,蘇綺騎虎難下地想要伸過手,他卻抿在了自己左手手背上,shot杯拿在一邊等候,伸過手——
蘇綺心跳加速,似被蠱惑、似被逼迫,扶著他的手臂與指頭湊近,舌頭輕輕一卷舔乾淨,唐允目光深沉地送上酒杯,看她好像上刑一樣一口喝光,再直接嚥下去。
好烈。
下意識張口,整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