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體,他覆上去,不顧蘇綺提腿招呼過來,輕而易舉化解。
他是全港最無恥的鹹溼佬,吻著吻著就又重振旗鼓、再來一次。
蘇綺覺得腰都被他頂疼,雙乳掛滿淡淡的指痕,臀部又被迫翹起,他來勢洶洶。
“你滾好不好?去找別人……”
他插進去,更方便頂到她敏感點,扯掉枕頭用交迭的姿勢插入,唐允悶聲做事,絕不喊累。且不忘吻她耳後與肩頸,送她高潮不斷,服務精神一流……
最後於熱吻之中結束今夜的不知道多少次,她累到虛脫,做叄個鐘頭的髮型也坍塌混亂,埋在他胸前。
唇上的口紅仍有餘留,大方印給他一枚,好像就此宣佈“你已被俘虜”。
他的手仍在繞著她的髮絲,蘇綺低聲問:“你愛我?”
唐允哼了一聲,“我鐘意你到死,若有出軌,你一槍打死我好不好。”
蘇綺淡笑,抬頭與他對視,眼神裡寫滿高傲與挑釁,“你話事我話事?”
兩年前他們第一次做愛,他全程用後入壓制的姿勢彰顯征服,還要狠聲問她:“你話事我話事?”
誰敢想兩年後他講鐘意她到死。
毫無疑問,蘇綺是贏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