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王相會。可惜畢竟是畫出來的,我知道我不是真的,時間一久就不好用了,所以冰牢裡才會有這麼多已經不好用的妖王。”
阿媚頓覺她父王作孽。
二十年前也好,三十年前也罷,她父王還喜滋滋地想打遍天下無敵手呢。欺騙白漾的感情就算了,居然還詐死!她決定等妖王復活後,一定得押著她爹來幽山,騙一個美人兒這麼多年,太缺德了!
思及此,阿媚只覺作為夫婿而言,璟流與父王一對比,簡直是天與地的差距。
“還有什麼要問?沒有的話,我們就徹底扯平了,你我不再相欠。”
阿媚搓搓手,說:“最後一個問題。”
“什麼?”
“你有沒有覺得冷?”
“哦,這裡幽山至寒之處,你覺得冷是正常的。”
雪林深處,經歷了一場惡戰,掛著寒霜的林木已被夷為平地。
兩人各佔一地。
白漾不曾料到對手如此難纏,與以往外界闖進來的閒雜人等不太一樣,過了數十招,對方竟然還沒有敗退,且絲毫沒有吃力的模樣。
同時,璟流也沒有想到有眼前的女人實力如此強大,竟能與他過上數十招。
他心念阿媚,不願與她過多糾纏,道:“你不是我對手,速速放了我妻子。”
白漾冷笑道:“你錯了,若在外界我定敵不過你,可這裡是幽山,只要我願意,你便是與所有山靈為敵!即便你能通天,可那又如何?你妻子關押在只有我才知道的地方,待你剷除我幽山,你妻子早已死於幽山之寒!”
此刻,璟流意識到了一事,他道:“你是幽山山主!”
她大笑:“你知道得太晚!”
雙袖飛揚,兩條雪龍破地而出,氣勢洶洶地衝向璟流!
“且慢!”
就在此時,兩道身影一前一後忽至,分別奔向白漾與璟流身邊,正是寒英與明淵。寒英袍袖一展,將雪龍化作齏粉。他與白漾道:“阿漾,不要傷了他們。”
白漾冷道:“你不要多管閒事。”此話一出,白漾輕輕咬唇,似有懊惱之意,然而一瞬即逝。
寒英耐心地道:“他們是我請來的貴客,如有得罪,你看我份上原諒他們。”
“他們碰了我的清光毫!誰也不能動我白漾的清光毫!動者死!”
新的雪龍再次破地而出。
璟流祭出三尺青鋒,迎面擊上,鋒利的劍芒,直將雪龍一分為二。雪龍化作粉末,紛紛揚揚飄下,璟流立在半空,青鋒指向寒英。
“你故意引我們至此,意圖何在?”
寒英面色微僵。
“你是什麼意思?”
璟流淡道:“你扮作妖王的模樣,潛入憑瀾苑,目的是為了引我們來盜取清光毫吧?也是你打傷了明淵,也是你,將所有外界之人引來此地,讓他們喪生於真正的幽山山主之手。”
明淵驚道:“是你打傷我的?”
比明淵更驚詫的是白漾,她震驚地看向寒英,面上的驚詫逐漸轉為憤怒,她咬牙道:“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寒英沒有否認。
白漾極其失望,她道:“我讓你打理幽山,你曾答應過我,定會心繫幽山,守護清光毫。可如今你竟勾結外人盜取清光毫!我看錯了你!你讓我太失望!”
“你錯了,我答應的從來不是這些,我當初說的是我只守護你認為重要的東西。但是你看看現在的自己,為了一個負心郎,你把自己變成什麼模樣?”
“住嘴!”她眉宇間冷意橫生。
“我說得有錯嗎?他負了你,你還對他念念不忘,你這不是痴心,而是愚蠢,犯賤!”寒英的右肩被雪劍穿過,他悶哼一聲,擦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