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問。”
那倆婆子見今日季懷川像是吞了火似的,也不敢惹他。
連忙應道,“侯爺放心,我們看著呢,就是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季懷川冷哼一聲隨即大步離去,兩人又繼續坐在門口一邊嗑瓜子一邊嘮嗑。
他走後謝婉清眼中閃過一抹沉思。
她本想先儘快脫身為上,自上次從玄妙觀回來後她本想放棄那個計劃了。
只是沒想到樹欲靜而風不止,此事竟然在這個時候鬧了出來。
姜采苓也真是挑了個好時候。
既如此她便將計就計。
季懷川想把她逼上絕路好掌控她簡直是痴心妄想。
這一世她的命掌握在自己手裡,除非她自己想死,否則誰也別想要她的命。
既然他非要逼她至此,那便別怪她不客氣了,這可是他自找的。
顧府
光線透過雕花窗格灑落到書房的桌案上,顧宴修身著一身青色長袍端坐在桌案前,低頭審閱著手上的公文。
他背脊挺直如松,劍眉星目,眉頭時不時微微蹙起似在沉思什麼。
就在這時有人敲響房門。
顧宴修從公文上移開視線抬眼看向門口擰眉道,“誰?”
“修兒,是我。”門外傳來顧老夫人的聲音。
顧宴修瞬間眉頭舒展隨即起身前去開門。
顧老夫人看著自己的兒子欲言又止。
顧宴修見此眸光微動,似察覺到了什麼,微微側身道,“母親,進裡面去說吧。”
“誒,好。”顧老夫人這才有些心事重重地走了進去。
見她進去後,顧宴修將門關上給顧老夫人倒了一杯茶遞給她。
顧老夫人接過喝了一口,遲疑片刻說道,“最近我聽到些流言蜚語,就想來問問你。”
顧宴修聞言瞭然道,“最近我也聽說了,不過是些市井流言大多不可信,母親不必理會。”
顧老夫人聞言急道,“可現在外面真的是傳得有鼻子有眼的,要不是你是兒子我再瞭解你不過,我也得信了。”
“還有此事還牽扯到婉清那孩子,我自是知曉你們之間清清白白,可外人不知啊,那孩子估計現在也不好過。”
“也不知是誰在亂嚼舌根,也不怕遭報應。”
“我更怕是有人衝著你來的,我雖是個婦道人家也不識幾個字,但我也知道你走到今日有多不易,你也沒有外人表面上知道的那樣厲害。”
“你雖是為陛下做事,可陛下也有不得已的時候,你這幾年也得罪了不少人,就怕他們在這事上大做文章對你不利。”
顧宴修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暖意,隨即開口道,“母親不必憂心,我心中已有定數,這些流言蜚語還傷不了我。”
顧老夫人聞言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但還是不忘囑咐道,“那你可要儘快把那些散播流言的人找出來再把事情解釋清楚,給你,順便也給婉清一個交代,可不能讓她平白被你連累,女子家的聲名何等重要。”
“母親放心,我自會給她一個公道。”顧宴修微微頷首道。
顧老夫人聞言欣慰地點了點頭起身道,“那你忙吧,我不打擾你忙公務了。”
顧宴修拱手道,“母親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