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是跟謝婉清爭辯是非的。
他抿了抿唇說道,“我有話跟你說,讓你的人走開。”
謝婉清聞言眸色微動,抬眼看了他一眼一字一頓道,“我跟侯爺無話可說,侯爺還是請回吧。”
她說著便要轉身進門。
季懷川見此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謝婉清見此神色一冷,“侯爺這是什麼意思?”
瓊瑩和聞聲出來的銀蝶見此面露擔憂地看向謝婉清。
季懷川看著神色冰冷的謝婉清咬牙切齒道,“你要是不想聲名盡毀,遭千夫所指,就聽我的,否則我也不能保證以後會發生什麼。”
謝婉清聞言眸光微閃,隨即對瓊瑩和銀蝶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瓊瑩和銀蝶面面相覷,面露疑惑,但看見謝婉清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依言退下。
接著她一動不動地看著季懷川還緊緊抓著她手臂的手,意思不言而喻。
季懷川沒想到她這麼就答應了,本以為還要跟她費些口舌。
謝婉清隨即看也不看他頭也不回地走進屋內。
季懷川在原地愣了片刻才抬腳走進去。
當他走進屋內時謝婉清已經披了一件厚實的披風,將整個身子包裹其中。
季懷川眼中頓時露出一抹不悅,冷笑道,“你這是怕我對你做什麼?”
謝婉清聞言神色淡然道,“侯爺多慮了,只是夜裡風涼,不敢著涼罷了。”
季懷川知道她面上雖雲淡風輕,但是若他敢越雷池一步,她就又會像上次那樣露出銳利的爪子跟他魚死網破。
他走到她對面坐下,定定看了她一眼才步入正題道,“你可知道現在外面都在傳什麼?”
謝婉清聞言輕笑道,“老夫人讓我在這裡養病,我身邊只剩下兩個丫頭都跟著我被困在這府裡,侯爺這話是問錯人了吧。”
季懷川聞言眸色微沉。
這些他自然知道,只是他本以為這樣會讓她知道只有他才是她唯一的倚靠,她跟他對著幹不會有好處,她若是能想通這個道理才不會有別的心思。
可誰知她竟是半點不曾改變,不吵也不鬧,好像真的只是讓她養病一般。
他實在好奇,她究竟是怎麼想的?對她來說究竟什麼才重要。
瓊瑩對她來說都比他要重要吧,季懷川不禁懷疑自己當真有那麼不堪嗎?
哪怕把她逼到這個地步也聽不到她一句軟話。
見季懷川沉默不語,謝婉清出聲道,“侯爺若是無話可說了便請回吧,恕不相送。”
季懷川這才回過神沉聲道,“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都傳你跟顧宴修不清不楚?”
謝婉清聞言一愣,眼中閃過一抹意外。
季懷川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仔細觀察她的神色,見她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樣子才確定此事應該不是她故意散播出去的。
謝婉清沉思片刻後抬眼對上季懷川的視線淡淡道,“所以侯爺來跟我說這個是為了什麼?”
“我知道該如何不知道又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