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響起人聲,只是這次響起的是瓊瑩焦急的呼喚聲。
“小姐,小姐,您醒醒。”
“大夫,小姐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怎麼叫都沒反應?”
府醫此刻也是一頭冷汗,神色凝重地喃喃道,“這種症狀老夫真是聞所未聞。”
“按理說施針後再怎麼都該醒了,少夫人的脈象還是平穩如常啊。”
就在大夫百思不得其解時,季老夫人被宋嬤嬤攙扶著拄著手杖走了進來。
李氏和姜采苓也跟在其後。
姜采苓好奇地探了探頭朝不省人事的謝婉清看去,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今日一早瑞雪院的人手忙腳亂的請府醫過來,那時她正好在福熹堂,有人將此事稟報給老夫人,聽說謝婉清忽然就怎麼叫都叫不醒。
她一猜她可能是猝死了,便跟著過來看看,若真是這樣,那還真是天助她也。
見謝婉清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府醫又一臉凝重,季老夫人頓時心中一個咯噔。
連忙出聲問道,“她怎麼樣了?”她語氣焦急,不知是因為關心還是其他的。
府醫也沒多想,起身如實說道,“回老夫人,少夫人這症狀老夫從未見過,方才老夫已經施了幾針,少夫人還是未醒。”
季老夫人聞言額頭一跳,試探道,“她不會一直醒不過來了吧?”
“這......。”府醫面露難色,顯然他也不確定。
姜采苓見此出聲道,“少夫人,該不是不行了吧。”
季老夫人聞言面上一沉,臉上閃過一抹擔憂,
在床前一臉擔憂地守著謝婉清的瓊瑩聞言惡狠狠地瞪向江采苓道,“你才不行了,小姐她好好的你作何咒她?”
“我看定是你做了什麼害了我家小姐,誰不知道你就盼著我家小姐死好早日過門。”
姜采苓聞言冷笑道,“你別信口雌黃,我不過是實話實說,這種症狀我也見過,看起來一切如常忽然就沒了氣息的大有人在,我看她離斷氣也不遠了。”
“不如早些準備後事,讓她早些上路。”
瓊瑩聞言頓時怒不可遏正要起身找她理論。
門口忽然傳來季懷川陰沉的聲音,“你說讓誰上路?”
姜采苓凌忽然臉色一僵,僵硬轉身看著抬腳走進來的季懷川,正好對上他陰沉的目光。
姜采苓眼中閃一抹心虛,勉強笑道,“我......我這也是為了少夫人好,畢竟大夫也束手無策了。”
季懷川聞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看得姜采苓有些膽戰心驚地後退了一步。
她不明白她不過是說了句實話,他為何要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他不是對謝婉清毫無愛意嗎,現在竟為了她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季懷川很快移開視線,隨即大步朝著謝婉清床邊走去。
看著她緊閉的雙眼頓時臉色一變,隨即抬手摸了摸她的手腕。
發現她還有脈搏頓時神色微松。
隨即轉頭對瓊瑩問道,“她這樣子多久了?”
瓊瑩聞言面露迷茫。
季懷川見此皺眉加重語氣再次問道,“她這樣睡著後就毫無知覺的症狀以前有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