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恕，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順將她趕出去了？”
季懷川聞言皺眉道，“她向來溫順謙恭，在侯府這麼多年來，連小錯都沒犯過幾件，更遑論犯什麼不可饒恕的大錯。”
見他面露不悅，姜采苓見好就收，嗔怪道，“我不過就是隨口問問，既然如此那讓她留下也無妨，只是你得答應我以後不再碰她。”
季懷川聞言猶豫片刻後點頭道，“好，我答應，但你也要答應我熟悉府裡的規矩，別再向今日那般言行無狀了。”
“好，為了你我學就是。”姜采苓主動依偎在季懷川的懷裡應道。
季懷川見狀心中徹底沒了剛才的怒氣，抬手順勢環住她的腰身。
從背後望去就像一對璧人。
就在這時季懷川猝不及防看見一道身影。
他頓時身體僵硬瞳孔微縮，跟謝婉清的視線對個正著。
他下意識把姜采苓推開語氣慌亂道，“不是你看到的這樣。”
被忽然推開的姜采苓一臉莫名地轉頭看去，原來謝婉清不知何時竟走到了他們身後。
謝婉清也沒想到她不過是想來這裡乘個涼也能撞見他們。
她從臺階走上來就看見這一幕，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季懷川就看見了她。
這一幕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她想起來了，上一世她也是這樣無意間撞破了他們的算計才落得被殺人滅口的下場。
只是這一次她不會跑了，想殺她滅口也沒那麼容易了。
“看來是我打擾兩位雅興了，我們只是路過，兩位自便。”謝婉清語氣淡淡，像是在說吃飯喝水一般。
隨即帶著瓊瑩往兩人身旁走過。
她舉步從容優雅，彷彿什麼都沒看見，就這樣過去了。
瓊瑩不屑地看了兩人一眼，冷哼一聲便跟著謝婉清走了過去。
“謝婉清，你給我站住。”季懷川忽然冷喝道。
謝婉清聞言神色微冷，腳步一頓，轉頭看向季懷川語氣平靜道，“不知侯爺有何吩咐？”
不知為何，看著她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季懷川十分不舒服。
就好像不管他做了什麼她都看不見，彷彿他這個人在她眼裡就是空氣。
還是她真的已經大度到哪怕親眼看著她的丈夫抱著別的女子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他冷哼一聲道，“我剛才跟你說話，你沒聽見？”
謝婉清聞言一愣，隨即反問道，“不知侯爺才說了什麼話？”
季懷川聞言一噎，臉色難看地看著她半晌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