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當場將我痛罵一頓,不歡而散,現在恐怕還在氣頭上。”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季老夫人聞言驚訝道,隨即疑惑為何季懷川美跟她說。
但此刻也來不及多想,只聽謝婉清繼續說道,“再加上侯爺讓人送去的御酒變成了梨花白,這更加令父親不滿,興許還在生我和侯爺的氣。”
季老夫人此刻也顧不得責怪謝婉清,著急問道,“那怎麼辦?”
謝婉清眼珠微轉,隨即開口道,“或許只能投其所好了。”
“你父親喜歡什麼?”季老忽然頓時眼神一亮。
謝婉清緩緩道,“父親最大的喜好莫過於收藏字畫。”
“特別是關於竹子的名家之畫,他最喜愛的莫過於出自前朝知名畫師黃硯的《墨竹》,他只是偶然看過一眼,便心心念唸了許久。”
季老夫人聞言恍然道,“原來是這樣,難怪川哥兒幾次登門都不盡人意。”
謝婉清聞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隨即轉瞬即逝。
瓊瑩聽謝婉清說了這件事後驚訝道,“小姐,那幅畫不是在您幼時被老爺失手燒了嗎?”
謝婉清神色平靜道,“不錯,確實被燒了,不過少有人知道那幅畫曾經落到父親手上並且被毀了,但現在還有不少人說自己有黃硯畫師的《墨竹》,有些甚至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你說他們能看出來嗎?”
瓊瑩想了想說道,“既然是這樣那確實很難分辨,可老爺一定知道,要是他們真拿著那幅畫上門不會被老爺轟出來吧?”
謝婉清輕聲道,“那倒不知,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隻要他敢拿著那幅畫登門,短時間內父親都不會再理他。”
瓊瑩聞言點頭道,“先是送假酒後送假畫,一次可以說是意外,兩次可就說不過去餓了,老爺又最恨人不實誠和粗心大意之人,這次定會讓老爺看清他的真面目。”
她隨即猶豫道,“可萬一他們將此事怪在您頭上該如何是好?”
謝婉清聞言笑道,“我只是說父親喜歡字畫,最愛的是那幅畫,也沒說讓他們送那幅畫,他們自己會錯了意如何怪得了我呢?”
瓊瑩聞言頓時明白謝婉清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便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