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因為像你。”
李鐵柱來了句:“萬一像隔壁老王呢?你看《大頭兒子和小頭爸爸》裡面的王叔叔……”
冷芭氣得呀,差點當場翻白眼:“你……你……哼……”
貓子氣咻咻的,小拳拳捶李鐵柱的胸口,捶著捶著身體就矮了下去,伸手去解李鐵柱的褲子。
李鐵柱把她扶了起來,搖頭:“不用這樣,這樣對你不公平。”
冷芭抿著嘴,似笑非笑。
然後,冷芭牽著李鐵柱蹦躂著出了莊園,去莊園後面的樹林裡散佈。
北歐的夏天一點也不炎熱,顯得格外清爽,林中靜謐優美。
冷芭走累了,李鐵柱就挽著她的手,一起坐在藍汪汪的小湖邊。彎下腰,對著冷芭並不太鼓脹的肚皮唱歌,美其名曰胎教。
不知過了多久,冷芭說道:“竹兒很不容易的,你要好好對她,至於動物園裡的其他人,她們都很好,但你別當真……”
李鐵柱點頭,以前他傻乎乎的不覺得,或者是刻意裝傻。
直到現在,身份的轉變,讓他想通了很多事情。
不知不覺到了傍晚,紅彤彤的夕陽掉進湛藍色的湖泊中,隨著粼粼波光搖曳,橙紅色的餘暉反射在周圍的樹木上斑斕多姿……宛如人間仙境。
李鐵柱撫摸著冷芭光滑白膩的後頸,說:“冷芭,送一首歌給你吧。”
冷芭沒有再糾正李鐵柱的稱呼,點頭微笑。
李鐵柱摟著冷芭,在天邊和湖底的兩輪夕陽照耀下,輕輕吟唱起來:
讓我將你心兒摘下
冷芭:“都給你。”
試著將它慢慢溶化
冷芭:“早就化了。”
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無瑕
冷芭:“是。”
是否依然為我絲絲牽掛
冷芭:“是。”
依然愛我無法自拔
冷芭:“是!”
當晚,黑娃兒找到李鐵柱彙報,說是抓到一個職業狗仔,名叫韓某江,也就是國內頭號狗仔。
李鐵柱說:“拿錢封口。”
黑娃兒嘿嘿一笑:“不用了,我已經幫你處理了。”
李鐵柱嚇一跳:“不許弄出人命!”
黑娃兒委屈巴巴道:“艾恩裴拉,你講些啥子哦,大家都是中華人,同胞還是要友好對待的噻。我只是騙他說弄他去墨西哥挖煤炭,我們在墨西哥有坦克兵團噻。那娃曉得我們安保公司的背景後怕被弄死,馬上就慫了,交了一些國內其他藝人的把柄給我們,我就放他走咯。”
李鐵柱:“他不會再來偷拍冷芭吧?”
黑娃兒說:“那要看他要不要命了,反正在他看來我們是殺手組織,其實,我們只是正經安保公司,嘿嘿嘿……”
三天後。
李鐵柱倫敦演唱會依然非常成功,在演唱會的最後,他一反常態的沒有選擇那首《吻別》,而是對現場的觀眾們說道:
“抱歉!我知道你們也想合唱《吻別》,但是,今天我想唱另外一首歌。”
現場觀眾們頓時大失所望,畢竟,整場演唱會氣氛熱烈,但卻因為語言隔閡不能跟著一起嗨唱,是很失落的事情。
李鐵柱又道:“我想唱一首新歌給大家聽,一首我三天前寫的歌。”
“嗚……”
氣氛再次熱烈起來,演唱會上唱新歌?
這不比唱《吻別》屌?
從多倫多開始,一直到休斯敦,李鐵柱還從來沒有在演唱會上唱過新歌,這時倫敦的特殊待遇啊!
倫敦人再次高亢起來,像極了足球流氓,用各種髒話宣洩著自己的情緒,他們很開心。
李鐵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