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富差距一旦拉開太大距離,大家是要再回到二三十年前的,以前大家是怎麼被官吏地主壓迫的,以後大家還會像二三十年前那樣被那些貪腐官員壓迫,難道大家想回到二三十年前?”
“大家或許是認為有我在,那些貪腐官員不敢太放肆,但我總有死的一天啊,我才能活幾十年吶?或許二三十年,或許三四十年,那時候或許大家也不在了,但大家是不是應該為自己的後代兒孫多一些考慮啊。”
“難道我的子孫後代都一定賢明?大家能給我保證嗎?既然不能保證,那大家為什麼會以為自己的後代兒孫不會再因為那些貪腐官員過苦日子啊?”
“大家活這一輩子辛苦這一輩子是為了什麼呀?是為了自己的後代子孫再受壓迫?是為了自己的後代子孫再受無端的欺凌?是為了自己的後代子孫再成為不是人的東西?為什麼大家不多想想啊?”
要是說別的,百姓們或許聽不進去,但說到自己的後代子孫,百姓們是要醒悟的“我們以為……”
“大家是以為那些貪腐官員以前和自己關係好,以後也是好關係,所以就自願包庇,自願割肉喂鷹,是不是啊?那大家剛才見到鎮長鎮書記的時候為什麼還會被嚇成那樣啊?他們之前和大家的關係難道不比我之前和大家的關係近嗎?為什麼會是現在這樣啊?”
其實嬴宏說太多大道理百姓們也不一定能懂,所以嬴宏是儘量說的簡單。
但如果說到這樣了百姓們還是不能醒悟,嬴宏也沒辦法了。
“我們……怕他們,因為他們能治我們死罪。”話是這麼說,其實也有百姓已經明白了,那些貪腐官員已經和自己不是一路人了,之前的關係已經不存在了。
“大家犯了什麼錯?他們為什麼要治大家死罪?他們憑什麼要治大家死罪?”
“……,我們不知道。”
嬴宏痛心疾首,仰天長嘆“唉,如果說大家身為大秦國民就要被治死罪,那不是大家有罪,是我有罪,是我讓大家不明不白的死了。”
“您不能這麼說,這不是您的罪過,您待我們這麼好,您怎麼能有罪呢,要是沒有您,我們早就凍死餓死了,我家的孩子能有學上,能……”其實百姓們就是不明不白,要不然怎麼會說不明白是誰有罪是誰無罪,罪在哪裡呢。
“唉,算了算了,大過年的,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開民智急不得一時,嬴宏更不想破壞了今天的和諧氛圍。
不過有百姓已經記住了,過完年就去北平大會堂找嬴宏。
就像嬴宏說的那樣安排,村委會的屋裡坐滿了村裡的老人,孩子們也都擠在屋裡,倒是人多,倒是熱乎。
屋裡就能坐這麼多人,但女人卻不能坐在外面。
冬天還是太冷了,大男人抗凍,又有嬴宏帶來的好酒喝,所以不怕,但誰能捨得讓自己的老婆女兒在外面和自己受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