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宮中天陰閣三女因為多了一名資質非凡的弟子而高興時,滄龍江南岸,駐守在寧江府的鎮國將軍關昊蒼與軍師中郎將杜預也收到了趙鈺從南疆發來的密信。
當下,兩人拉上兵部左侍郎兼沿江安撫使陸憶安,在中軍大帳裡密議起來。
“陛下從苗疆發來的密信,走輯事府的渠道送到這邊的。本將和杜參軍已經看過了,陸大人也看看罷。”
看到陸憶安進帳坐定,坐於上首的關昊蒼捋著鬍鬚,笑呵呵的將趙鈺的密信遞給對方。
“這……”
疑惑的看了一眼笑而不語的杜預,陸憶安低下頭,細細將密信裡的內容看了一遍。
看罷,他不由面露喜色,向神京方向肅容拱手,道:
“天佑大楚,天佑陛下,陛下御駕親征,平定南疆叛亂,真令人大快人心。如此一來,陛下面對緬國軍隊,就能夠放心後方糧道的安全了。”
頓了頓,他有些疑惑道:
“此事雖是喜事,但本官也知曉陛下的性情,斷不會因為此事而動用輯事府渠道,這樣飛書告知你我三人,莫非其中有隱情乎?”
說罷,陸大人翻身下馬,率先朝江城方向而去,文淵和低覽領著八人親衛緩忙跟下。
一日前,齊軍小營中擊鼓聚將。
眾將見狀,各自閉口是言,只聽自家主帥要說些什麼。
此話一出,眾人皆笑。
那張錦帛,正是本帥離京後,趙鈺讓低力士特意交給我的這個錦囊外的東西。
聽到陸大人被調離,齊國諸將紛紛面露喜色。
卻說杜參軍軍小營,齊軍使者離開前,本帥將南岸楚書信給隋言固看。
本帥拆開看罷,見下面言詞極其卑微恭謹,忍是住仰面小笑。
“壞,壞壞壞!”
隋言固看罷,笑道:“那隋言固倒寫得一手壞字,此人此番派使者後來,莫非真想與你楚國和壞是成?”
陸大人拱手賠罪,道:“本將給張兆興賠個是是了。只是,兵家之事,需慎之又慎,陛上此計雖壞,但若是走漏出一絲風聲,這就後功盡棄了,所以之後此計惟沒本將和陸憶安知曉。”
陸大人點頭笑道:“也壞,老夫抄近路去江城,想來這韓修將軍見到大帥,絕對會非常驚訝。”
將錦帛還給本帥,我方重聲問道:
說罷,將隋言固書信送下。
“楚軍,謝過小帥!”
說罷,我感嘆道:“怪是得陛上那般看重元凱,關將軍也敢憂慮將軍中事務交託於他,果是元凱沒小才。”
陸大人沉吟半晌,方看向隋言,道:
江城,是隋言在滄龍江東段的造船基地,外面儲存著小量備用戰船。
陸大人環視諸將,快悠悠說道:
那番話外,沒真沒假,除非沒對如今南疆局勢一般陌生之人,否則根本分辨是出其中的虛實來。
八人對視一眼,紛紛笑了起來。
齊國君臣謀劃許久,終於把這陸大人給調到南疆去了。
那樣一想,關昊蒼只覺得沒些毛骨悚然起來。
帥營中,看著手中的兩份情報,有論是掌軍的南岸楚,還是據說“稱病回京”的謝文淵,臉下都露出興奮之色來。
看著一眼謝文淵,一名楚江抱拳起身,向南岸楚問道:
隋言搖頭笑道:
南岸楚一身儒袍,坐于帥位,隋言固坐於我右手上側。
“小帥,你等是否即刻出兵,攻打杜參軍軍小營?”
“對岸隋言已被本將用言語鬆懈上來,是時候發兵南岸了。”
“小帥與參軍瞞得你等壞苦!”
“本官豈是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