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他腦袋給門壓扁了才會這麼做,只是朝廷為什麼要開海禁?而且還只是在福建開,這一切的一切還真是令人浮想聯翩啊。
有人浮想聯翩,有人皺眉沉思,也有人興高采烈,也有人怒不可仰。
“不可能……朝廷怎麼會下這樣的聖旨,這可能!”
突然一個突兀的聲音在大廳裡響了起來,眾人扭頭一看,是一名年約三旬身穿青袍的六品官員,只見他帶憤怒之色大聲道:“海禁乃是我朝開國之初太祖高皇帝定下的國策,怎可擅自更改,這絕不可能!”
“嗯!”
眾官員全都一驚,這是誰啊?竟敢在這種場合質疑聖旨,活得不耐煩了吧?
按察使塗洪亮看到說話的人後眉頭一皺,沉聲喝道:“曾培新,你喝多了吧!這裡是什麼地方,怎容得你在此胡言亂語,來人啊,把這個酒後失言的狂徒給本官叉出去!”
“喏!”
旁邊立刻站出來兩名衙役,走到塗洪亮的身邊抓住了他的胳膊就要將他拖出去。
被抓住了胳膊的曾培新倒是頗為硬氣,對著兩名衙役冷哼道:“別抓我,我自己會走!”
說完,他大步朝著外面走去,眾人看著曾培新神情倒是頗為複雜,原本莊嚴肅穆的場合和充滿了威嚴的聖旨被這個傢伙這麼一攪和倒顯得很是不倫不類了。
“慢著!”
楊峰的聲音在一旁響了起來,他將聖旨慢慢倦了起來。慢慢走到曾培新的面前威嚴的目光看向了他,一股無形的威壓彷彿將曾培新給籠罩了起來。
曾培新倒也頗為硬氣,盯著楊峰的目光冷笑道:“怎麼?伯爺莫非要為下官定下一個罪名嗎?”
楊峰輕蔑的打量了他一眼,不屑的說:“你區區一個六品小官,也配本伯親自給你定下罪名?本伯只想問你一句,你剛才那句話是在質疑本伯在假傳聖旨嗎?”
楊峰這句話直接就撕下了虛假的面具,直接將矛頭指向了曾培新。
眾人看著楊峰,突然發現撕下和善面具的他就象他打仗的風格一樣,眥睚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