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的,說出去好聽,免得別人背後嚼舌頭說範霜霜。
他不要臉但霜姐要!
範母搖頭,給女兒潑冷水:“他敢嗎?他現在是頂流,事業如日中天,又年輕又帥氣,他敢娶你?”新筆趣閣
範霜霜又笑了:“敢!因為他叫周樂!狂人周樂!”
驕傲!
說到周樂的名字,霜姐都覺得無比驕傲,沒有一個明星有自家男人這麼猖狂囂張,現在,南韓那邊正因為周樂而鬧大了呢。
範霜霜想到周樂的狂,忽然又恢復了霸氣:
“只要我範霜霜願意嫁,想娶我的人能從這裡排到巴黎!事業我已經有了,夢想也追到了,我還那麼拼命其實是一種慣性,早應該跳出來,追求點別的了。”
父母覺得範霜霜魔怔了,但又懷著某種愧疚,不敢多說什麼。
範霜霜小聲嘀咕:“他說要帶我去水田裡抓泥鰍,讓我過過人過的日子。”
父母徹底無言,只剩擔憂。
這時候,外面傳來一個無腦歡脫的聲音:“爸媽我回來啦!大明星迴來啦!”
範霜霜翻了個白眼。
父母則開心地起身迎了出去。
然後,範丕丕拖著行李箱衝進來,哈士奇一樣蹦來蹦去,東張西望到處找:“姐?我哥呢?我大哥呢?”
範霜霜不理他。
範母接過行李箱,摸摸兒子的臉:“什麼大哥?”
範丕丕:“我樂哥啊!他讓我和姐回來給你們補箇中秋團圓,他怎麼沒在?姐,我哥呢?”
範母當場愣住。
範霜霜忍無可忍:“閉嘴!你問問這家裡誰稀罕他來?誰稀罕?”
範丕丕一臉的失望,湊到範霜霜面前:“他沒來?那我白回來一趟了?”
範霜霜氣得抬手就要打:“讓你回來陪爸媽怎麼就白回來了?你白眼狼啊你?”
範丕丕腦袋一縮,做好了捱揍的準備。
早習慣了。
但範霜霜這次沒有打下來,而是揉了揉他的愚蠢的小腦袋,說:“工作再幸苦,也要經常回家,別學姐,不值當。”
老兩口又對視一眼,盡是失落。
範丕丕更失望:“姐,你怎麼不打我了?手斷了嗎?”
範霜霜笑道:“他說你長大了,叫我不要再隨便打你,尤其是當著別人的面打你。你不是小孩子了,你現在是一個男人。”
範丕丕立刻高興起來:“還得是我哥瞭解我!我現在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家裡的頂樑柱!我也是要面子的!”
範霜霜:“好好好!你是你們家的頂樑柱,姐給你面子。”
一家人坐下來,開心地聊著天。
剛剛成年並順利出道的範丕丕無疑是話題的中心,他工作累不累,和其他成員相處得如何,經紀公司對他好不好,以及平時有沒有經常喝水,都會成為談論的焦點。
聊了半個多小時,範父突然沉默了,發現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關心過範霜霜同樣的問題了,彷彿她天生就是鐵打的一樣,不知疲倦無需安慰。
範霜霜神色很自然,有人關心她。
範父打斷範丕丕的自吹自擂:“真是周樂讓你們回來的?”
範丕丕:“我哥親自打電話讓我把通告推了今天一早回來的,他說姐今天也回來,全家人一起補一箇中秋節。結果我回來了,他沒在,你們是不是不待見他呀?憑什麼呀?他對我那麼好,帶我一起比賽,給我們寫歌,我們成團去演出他還影片連線支援我們……”
範父看了看妻子,發現她也有點愧疚。
這些事他們是瞭解的,只是覺得周樂心機深,說不定是為了騙範霜霜的好感。
範霜霜淡淡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