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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辭洲輕輕將頭扭轉開,強忍著鼻尖的那股酸意,將眼淚生生逼了回去。
舒晚見他不說話,噘著嘴跟他撒嬌,“我就要自己去,付沉是個男人,根本不會收拾東西。再說了,我要先把我最喜歡的幾樣拿回來,他哪裡知道是哪些。”
她嬌媚萬分,明顯是對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才有的撒嬌舉動。
五年前,她幾乎每天都如此,可現在,似是失去太久,再見她這般嬌態,易辭洲的心口,著實為之一痛。
面對她的請求,他如何還能拒絕。
他多想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捧到她面前,可他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阿晚,你陪我會兒,我讓付沉去,全都拿回來,一樣不落,好不好?”易辭洲摟抱著她,一聲一聲耐心哄著。
他用她最喜歡的手法撩她、刺激她,把她牢牢困在山澗別墅的臥室裡。
不過他儘量不碰她,即使自己早就有了反應,他也只能忍著。因為他不確定那些頻繁又熟悉的姿勢會讓她想起什麼來,畢竟,他們之間做過的那些□□是多麼的難以啟齒。
等到舒晚被他哄得意亂情迷,稀裡糊塗躺在他懷裡快睡著的時候,付沉終於累得要死要活地回來了。
他作為一個保鏢,肩頭上承擔了太多不該承擔的東西。
比如說,像個女人一樣採購。
易辭洲給了他很多的購買記錄。
讓他按照那些記錄去買上面所有的東西都買回來。
無一例外,都是奢侈品。
而且全是幾年前就過時的款式。
有些還比較好買,有些實在是找不到一模一樣的,要麼就只能去中古店淘,要麼就乾脆買幾個白雲莆田湊合應付。
舒晚卻是開心得很,她看著那些熟悉的東西,明明都是一些身外之物,卻怎麼也捨棄不下。
她拿起一條項鍊道:“這條是我們剛戀愛的時候,有一天看電影前你給我買的。正好路過專櫃,你說它很適合我。”
項鍊鑲嵌著鑽石,在燈光下折射著耀眼的光,刺痛了男人的雙眼。
見他不說話,舒晚怪罪問:“你該不會不記得了吧?”
易辭洲看著那條項鍊,扯開嘴角僵僵笑了笑。他確實不記得了,曾經他眼裡完全沒有她,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敷衍,又怎麼會記得一條平平無奇的項鍊?
他將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道:“記得,你戴著很好看。”
舒晚這才笑了笑。
她又拿起一件衣服,掛在身上比劃了一下,“這件衣服好看嗎?”
“好看。”易辭洲附和點頭。
他敢說不好看嗎??
然而舒晚卻拉下臉來,不滿地說道:“你明明當時說不好看的。”
易辭洲一愣:“我說過不好看?”
舒晚點頭道:“你當然說過,就是因為你說不好看,我才跟你發脾氣,非要買這件。”
隱隱約約,似乎有那麼點印象,但這已經是五年多前的事情了,哪能記得那麼清楚。
易辭洲盯著那件衣服看了半晌,垂眼道:“我買的所有東西,你都記得嗎?”
舒晚將那些東西一點點整理歸納起來,點頭說道:“當然記得,我小時候見你
◎她就是他的命。◎
一切沉寂下來時,
天色也已經漆黑昏暗。
也是,自從別墅失火,易辭洲的眼裡,就已經沒有了粲然的白日,有的只是無邊無際的黑暗和看不見黎明的死寂。
舒晚在藥物的作用下,沉沉睡了過去。
易辭洲不敢離開,他寸步不離地守著,生怕她醒過來又發瘋似的胡言亂語,更怕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