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懼,扭著肩膀就想掙脫他的手,“我不去。”
易辭洲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他也不惱,將她用力摟緊了,“既然懷著我的孩子,就安分點,別跟我犟。”
舒晚自知拗不過他,便停止了掙扎,跟他上了車。
一路遠行,兩人俱是沉默。
舒晚看著窗外,隨著車越來越遠,胸口也越來越疼。
忽地,肚子跳了一下。
她愣住,下意識地低頭看去,僅僅一瞬間,又沒了動靜。
這是她
◎別墅的火警警報突然響徹天空。◎
舒晚渾身顫抖,眼角水滴順著臉頰滑落,分不清到底是雨水還是淚水。
她冷得厲害,卻不想緊貼他的胸膛,只好僵硬著身體躲避他的束縛。
她沙啞著嗓音說道:“他是你的親哥哥,你這麼踐踏,就不怕遭報應嗎?”
易辭洲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扭過來問道:“怎麼?心疼了?”
舒晚戰慄著,死死咬著牙關一言不發。
這時,墓地管理員聞聲而來,他見易辭洲腳下還踩著被蹂躪殆盡的慘白菊花,連忙道:“先生,你不能……”
然而易辭洲斜睃一眼,戾然的目光一下子就把他給震退了。
墓前多事,只能等會兒再來處理了。
管理員黑著臉,又轉身離開。
易辭洲復又看向舒晚,指尖摩挲著她的下巴,當著墓碑照片的面,低頭在她唇上狠狠一吻,“我真想讓你看看,到底誰更變態一些。”
舒晚聽著他的話,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易辭洲帶到停車場,推進了車裡。
車頂燈光開啟,易辭洲拿出手機,找出一段影片遞給她。
影片略有模糊,但還是能看得出來是小時候的那個“易辭洲”,他笑得粲然,陽光般的笑容下,卻是一對深不可測的晦暗雙眸。
舒晚不由怔住。
這副模樣,與她印象裡的人,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