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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知道。”
廖霍點點頭,對保安示意了一下。
舒晚立刻就明白了過來,看來這是遇到貴主兒了。她深吸了一口氣,道了句謝謝,便快步走進夜總會大廳。
易辭洲只告訴了一個房間號,然而夜總會里面大得嚇人,除了標準的酒吧cb,還有一個巨大的舞池迪廳,根本找不到那些包廂在哪裡。
她在走廊跑來跑去,抓住一個服務生就問:“2677在哪?”
這些服務生都精得很。
他一見舒晚根本不像夜總會的常客,
◎羞辱。◎
猛地被推出去,舒晚腳步不定,一個踉蹌就往後栽去。
幸好旁邊背靠吧檯,一把吧檯椅擺放在側,慌亂之間,她下意識地伸手攀住椅子,才險險沒有摔倒。
然而手中的酒杯,卻硬生生砸在了地上,稀里嘩啦碎了一地,漫出一片暗紅透明的紅酒。
易辭洲不住皺了皺眉,不緊不慢地收回目光,對身邊的陪酒女人說:“再給她倒一杯。”
陪酒女人順從乖巧地端起醒酒器,倒了滿滿一杯,遞給她。
看著眼前那杯湛著晶瑩的紅酒,舒晚心底實在抗拒得很,她緊縮著肩膀,倔強地抿嘴,一動不動。
陪酒女人凝視著她,見她不接手,又去瞥易辭洲和廖霍。
廖霍默不作聲地坐在一旁看戲,手中的酒杯轉了好幾圈,這才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說道:“就這麼送給我了?易辭洲,這可是你老婆。”
易辭洲不冷不淡地說道:“我又沒把她當老婆,你如果想要,送你玩玩當然可以。”
他的聲音,在舒晚耳邊忽遠忽近。
是啊,沒把她當老婆。
她從結婚第一天起就知道了,又有什麼所謂呢。
可是陡然間從他嘴裡說出來,卻還是痛徹心扉。
這種痛,漫延到心肺,荼毒了身體,麻痺了大腦,讓她整個人都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易辭洲冷眼等待著,時間分分秒秒,很快,他耐心告罄,警告道:“我說話你是聽不見嗎?我讓你去陪他。”
舒晚依舊咬著下唇,巋然不動。
過了一會兒,廖霍抬了抬眉毛,漫不經心地睃了她一眼,慢悠悠道:“易總,你家太太果然如你所說……”
易辭洲雙眼微眯:“什麼?”
廖霍哂笑:“耳朵聾掉了,你說什麼,她都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