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事與你無關。”
邵梨語氣闇然,“也是,誰讓這個孩子本身就是私生子。”
話音剛落,舒晚下意識地去看易辭洲。
二人直直對視上。
邵梨忍氣繼續道:“一個私生子,見不得光,上不了臺,馮家都沒他的位置,來到這個世界上幹什麼?受罪嗎?”
似乎感覺身下的男人倏然僵住,舒晚尷尬地把手機放遠了些,對他“說”:【她不知道,她不是那個意思。】
易辭洲表情淡淡,泰然自若地笑笑。
舒晚不由舒了一口氣,這才回道:“那馮羿那邊怎麼說呢?”
“切……”邵梨冷笑,“這次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就算把媒體壓下來了,也瞞不過他老子娘。那個色厲內荏的草包,被他爹一訓,吱都不敢吱一聲,連醫院都沒去過一趟。”
舒晚沉默兩秒,道:“……陳拉拉這是圖什麼?”
邵梨慢悠悠說:“誰知道呢,說圖他錢吧,他手上又沒錢,說圖他人吧,他又是個人渣。鬼知道她圖什麼。”
舒晚一聽,不覺啞然失笑。
邵梨的脾性,她是學不來。她沒那個本事去大鬧,也沒那個資本去鬧。
二人又寒暄了幾句,才結束通話電話。
回過頭來,易辭洲正好整以暇地盯著她。
舒晚愣住,這才發現因為起來倉促,衣服都是半敞的。
她臉微微一紅,趕緊穿好衣服起身下床。
然而腳尖剛落在地面,就被男人從身後抱住。
“躲什麼?你身上我哪沒見過?”
男人的氣息散落在脖頸之間,舒晚有些難堪地撇過臉,“我不是躲你這個。”
易辭洲眼神明顯陰沉下去,“說說看,躲什麼?”
舒晚默了默,鼓足勇氣回頭道:“陳拉拉那事,是你透露邵梨的吧?我記得,馮羿的妹妹和封助理的弟弟是同學……”
易辭洲抬眉,不置可否。
得到肯定答案後,舒晚盯著他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道:“易辭洲,你真狠。”
易辭洲淡然自若地勾了勾嘴角,“我只是不想這個世界上多一個我這樣的人。”
“所以你認定了邵梨會去鬧?”舒晚小心翼翼問他。
易辭洲輕輕點頭:“是,她鬧了,你才能看到。”
舒晚疑惑問道:“我看到什麼?”
易辭洲勾唇,認真看著她,“跟你表個決心,讓你看看我對外面養女人這種事,是秉承著怎樣一種態度。”
舒晚聽著,眼眸猝然一震。
她錯愕了幾秒,看著他雲淡風輕的淡然表情,心中五味雜陳,幾度欲言又止。
最後,她用力推開他,“無所不用其極,你真是個變態。”
變態?
他早就是了啊。
自從他眼睜睜目睹媽媽葬身火海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個變態了。
偽裝,是他活下去的手段。
他願意迎合別人來達到目的,也願意虛情假意來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