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加,背後卻冷淡疏離。◎
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見他已然不悅,舒晚侷促一笑,隨口道:“開個玩笑而已,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瞧她笑得勉強,臉也憋白了,就這麼丁點的紙片人哪經得起他這麼冷言相向,易辭洲原本燃起的怒意就猝消了一多半。
他坐在沙發上,將手機放在一邊,“過來。”
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話語雖冷,手卻已經向她伸去。
看著他那隻手,舒晚愣滯了片刻,心中猶如萬千小鼓錘擂,猶豫再猶豫才朝他走去。
見她依然是一臉防備的樣子,原本湮滅的怒意就復又回來了三分,易辭洲抵了抵下頜,不耐煩地伸手將她用力一拉,就拉進了自己懷裡。
猝然靠上男人的肩,舒晚不自覺地就往上仰著身體,脖子抬得高高的,想盡量與他拉開距離。
而偏偏的,易辭洲就是對她這種疏遠的態度深惡痛絕,她只是聾了耳朵,又不是半身殘廢。
他靠近她,將她按坐在自己的腿上。胸口就在眼前晃悠,他波瀾不驚,“既然要裝我的易太太,就好好地給我裝下去。離婚什麼的,想都不要想。”
舒晚側目看著他,鼻峰的稜角就在她的下巴上,輕輕一碰,就是貼膚之親。
這種曖昧的姿勢,只存在於男女關係之間。
而他們倆,顯然沒有。
她淡淡道:“易辭洲,其實你根本不需要我。”
易辭洲也看著她,表情如出一轍,淡然道:“但是你爸和你弟弟需要你。”
舒天鄺和舒淶。
一個軟肋,一個把柄。
她沒的選擇。
舒晚鎮定思量,微微垂眼後,便迎著他充滿壓迫力的目光,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平和地問道:“那麼後天去展會,需要我做什麼?”
難得的親近主動,卻是她好不容易裝演出來的,這種假惺惺的感覺,著實讓人感覺不到應有的快樂。
易辭洲往上抬著她的身子,讓她更靠近了一下,“跟在我身邊,笑就可以了。”
舒晚緊貼著他,內心裡的隔閡卻越來越深,甚至有的時候,她對易辭洲這個人,已經產生了一絲絲的厭惡。
人前恩愛有加,背後卻冷淡疏離。
讓她裝,讓她演。
可明明最能裝的人就是他自己。
是啊,童年那個快樂的身影,早就成為了一堆糟爛的泡影。
舒晚攥著他的衣領,靜默了幾秒,輕聲道:“還有嗎?”
因為戴著助聽器,又靠得很近的緣故,她並不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聲量。所以,她的聲音很小,就像是蜻蜓點水一般,在男人的耳膜上輕輕一觸。
易辭洲抬起眼睫,在她的面容上淡淡逡巡。
不得不說,舒晚的這張臉,著實是老天賞飯吃,只可惜,老天爺給了她容貌,卻收走了她的聽覺。
他伸手在她臉頰上輕撫,嘴角一勾,不輕不重地掐了掐,道:“必要的時候,喊我一聲老公。”
舒晚不覺愣住,她撇過頭,“哦,那我覺得沒這個必要。”
“是麼?”
易辭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摟在她腰間的手熟稔地捏緊了幾分,連帶著她整個身體都貼緊了自己。
他掀了掀眼皮,換了一種談笑風生的語氣,不疾不徐地說道:“可是我記得,你以前迫不及待跟我上床的時候,一口一個老公,可沒這麼靦腆。”
話音剛落,舒晚眼神驟然一黯。
而易辭洲也明顯感覺到她神色虛了下來,連跟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了。
剛才自己口不擇言地羞辱她,確實有些過了,已知不妥,但偏偏的,他又不是一個輕易放下身段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