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蓋下,再無人討論。
換了這個山澗別墅,遠離喧囂繁鬧,舒晚的身體恢復了不少。
易辭洲也將自己的大部分工作時間挪移到了別墅裡來。
美其名曰為了陪她,實際卻是再怕她不打招呼又一走了之。
然而舒晚卻越來越不在意,她的眼裡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光彩,也沒有了生活下去的希望,除了偶爾問問什麼時候能見見舒淶,她就沒有別的問題了。
又過了半個月,卻又有另一個小道訊息傳了出來。
廖家那位乖戾紈絝的小公子放出話來,只要阮音還在千城待上一天,他就不讓她好過。
這下好了,阮音本來就人慫膽小,聽到風聲馬上回了越南老家,卻在剛回去的第二天晚上,就被當地一夥黑勢力幫派綁架擄走了,一週之後才被衣衫不整地放回來。
可是人是回來,神智卻不清了。
問她什麼都說不出來,儼然一副精神失常的狀態。
這下,矛頭紛紛指向廖家公子,但人家好好地在香港待著哪也沒去,矛頭又變成了易辭洲。
因涉及境外,越南警方多次取證,也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是他們二人之中的哪一個做的。
似乎,兩個人都有嫌疑,又都沒有證據。
為了一個女人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早就已經成為全國人民茶餘飯後的閒談了。
然而沒幾天,又傳來一個訊息。
阮正華連夜趕回去看女兒,因為牽扯進中越邊境的涉毒案件,被越南警方逮捕,這下又不知道要費多少財力人力才能擺平了。
如此一來,矛頭又指向了越南當地幫派團夥,畢竟,阮正華做的缺德事可不少,越南有的是人想搞他。
這訊息一傳出,大家多半認為是真的。
就算不真,也好不到哪裡去。
阮音得罪了這位神秘莫測的“溫夜”,那就是得罪了廖霍和易辭洲兩個男人。
搞垮阮氏的萬華地產,只需幾天的時間。
易辭洲暫且是個表面好說話的人,可廖霍就沒那麼客氣了。
廖霍這個人做事說話,都是不留餘地的。
他既揚言不讓阮音好過,那必定言出必行。
可是舒晚沒想明白,這些日子明明廖鴻宴死死看著他不讓他出香港半步,他又是怎麼一步一步說到做到的。
於是她又去問易辭洲。
他的辦公室就在自己房間的正下方。
她走兩步他就能聽見。
知道她下了樓,易辭洲已經敞開大門靜候她。
舒晚從容不迫地走近,直言問道:“阮音和阮正華出了事,你知道嗎?”
可這人卻淡定的很,眼也不抬地看著手裡的平板電腦,認真研究著公司這幾天的幾項事務,淡然道:“我知道這事。”
知道,卻沒告訴她,等她知道的時候,阮音已經瘋了,阮正華也已經被趕出境,直接關進去了。
他假模假樣,舒晚也懶得跟他再裝。
她一把將他手裡的平板電腦奪過來,直接關了機,然後踮腳坐在他面前的辦公桌上,“你乾的?”
“……”
“廖霍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