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還好,不遠。
他正要掛電話,然而封況又著急道:“先別急!這張票沒有檢過,很有可能溫小姐根本沒上車。”
易辭洲更是一顫,她沒走?那會去哪?
他掛了電話,找到今天那班高鐵的檢票口,直接問道:“今天有沒有一個拿著護照檢票的女人?”
檢票員回憶了一下,說道:“有,好像是新加坡護照,可她沒來得及檢票就被兩個男人帶走了。”
“男人?”易辭洲嘴角抽搐,繼續追問:“什麼樣的男人?”
檢票員小心翼翼指了指他旁邊的付沉,“跟他差不多吧,看著也像是保鏢的模樣,他們喊她小太太,我看她離開得挺從容的,就沒仔細問……”
易辭洲微微瞥了一眼付沉,面色驟沉下去。保鏢來帶人,那麼說明背後有個更大的主,他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他轉身大步朝車站外跑去。
付沉跟緊步伐,強有力的小腿踏在臺階上,趕忙跑向停車場先將車子發動起來,“易總,去哪?”
易辭洲緊閉了一下眼睛,伸手將自己的襯衣袖釦解開,冷著聲音道:“老爺子那。”
◎還不如讓老爺子一柺杖把我打流產算了?◎
易家老宅一如往常般寧靜。
似是知道今夜有貴客蒞臨,大門早已敞開,連雨水都提前洗滌了泥濘的路口,整座莊園顯得格外清淨肅穆。
來不及等車子停穩,易辭洲就開啟車門,徑直往閣樓的茶室跑去。
易宏義的茶藝師愣眼瞧著他滿臉陰鷙地衝進來,剛想攔住他卻力量懸殊,根本不及他一根手指頭就被推到了一邊。
易辭洲吼著:“滾開!”
然後用力推開了茶室的大門。
果不其然,舒晚正坐在茶室的沙發上,面前老者面不改色地捧著茶,挑眉看他冒失慌張地衝進來,冷冷說道:“混小子,我讓你進來了嗎?”
舒晚聞聲回過頭,看見他闖入茶室,整個人都像個麻木的雕塑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
易辭洲哪還顧及其它,大步上前,將舒晚拽起來,把她嚴嚴實實護在懷裡,“爺爺,人我帶走了,有什麼事回頭再說。”
他摟著舒晚往外走,卻不想剛及門口,就有兩個黑衣保鏢將茶室的門堵得死死的,再一看,付沉也被另外兩個保鏢控制住,眼下毫無還手之力。
易宏義目不斜視,依然鎮定自若地喝著手中的茶,不疾不徐地說道:“出了這個門,我立刻把集團股份全部轉給你堂叔。”
易辭洲眼底如寒飄凜,他緊握著舒晚的手腕,連頭都不願意回一下,“隨你。”
易宏義遽地一凜,臉色倏忽變黯,明暗變幻之間,他吹了吹茶水繼續道:“那我就殺了她。”
易辭洲一聽,身子猛地一震,難以置信地回頭看著他:“你敢。”
易宏義依然淡定:“她本來就是一個死人了,失蹤三年的人被你找回來了,還頂著一個假身份,你怎麼讓她活過來?”
易辭洲冷聲說道:“只要她在我身邊,活著死了又有什麼關係?我愛她就行了。”
易宏義冷笑,他抬眼在舒晚和易辭洲之間來回打量兩眼,淡淡道:“小晚,你這三年,可有想過他一分一秒?”
舒晚面容平靜,並不迂迴,直言道:“沒有。”
她躲都躲不及,又怎麼可能去想他?
想那些永生難忘的強迫性|事嗎?
還是想那些聲聲蝕骨的冷言嘲諷?
亦或者把她當成一個玩物,高興了就哄哄,不高興就罵個狗血噴頭?
她聽夠了,她根本就不想再牽扯進任何關於易辭洲的事情。
易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