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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目光交錯碰撞之間,舒晚眼底一橫,剛準備開口,易辭洲一把就扯下她的助聽器,然後轉身陰沉著臉說道:“剛才是秘書接的電話,我剛起床,什麼事?”
阮音一聽,疑惑道:“你的秘書跟你住一起?”
易辭洲不耐煩地解釋道:“我的房間是套房,臥室外面就是辦公場所,封況也在,有什麼問題嗎?”
阮音在那邊默了片刻,想想也有道理,這才軟綿綿地說道:“那你什麼時候回國呀?”
易辭洲回頭輕瞥了一眼舒晚,見她失了聲目光愣滯,心下卻也是不忍,不自覺地緩了緩語氣,“快了。”
阮音撒嬌說道:“我才不信呢,這樣吧,我去新加坡找你?反正我剛放假,最近閒得很。”
說到底,她還是不相信剛才那個女人的聲音是他的秘書,易辭洲當然也知道這點,可是舒晚已經開了這個口,現在的境況就是——要麼他回去,要麼阮音過來。
這個節骨眼,他不能放棄萬華地產帶來的好處,也不能放棄最愛的女人。
權衡之下,他說道:“下週我就回國。”
聽得這話,阮音放下心來,又粘著他絮絮叨叨了幾句才罷休。
易辭洲結束通話電話,胸悶難擋地喘了一口氣,闔了闔眼轉過身來。
舒晚挑釁地勾唇,衝他譏誚一笑。
沒了助聽器,她不知道他剛才說了什麼,但是根據他的表情,她知道,她成功了。
易辭洲咬著下頜,將手機擺回茶几上,然後擺弄了一下手中的兩隻助聽器,把它們重新戴回舒晚的耳朵上。
默了片刻,他沉聲問:“可以了嗎?”
舒晚哂笑道:“可以。”
他又問:“滿意了嗎?”
舒晚笑得更歡,“滿意。”
他繼續問:“還有什麼要求嗎?”
這一通電話,舒晚簡直暢快淋漓。
她如釋重負般地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把腿翹得高高的,腳上的拖鞋耷耷拉拉,整個人都顯得輕鬆無比。
她斜睨看來,一本正經道:“有,把我也帶回去。”
-完-
◎她越是挑釁,他越是步入圈套。◎
“不行。”
易辭洲想都沒有想。
實話實說,他不敢帶她回去。
從小就患得患失,擁有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直到現在他才知道,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爭取來的,與曾經的那個“易辭洲”沒有半點關係。
所以,舒晚是他的。
到死都是他的。
他不會讓她有逃跑的機會。
除了新加坡這個酒店,她哪也別想去。
聽得他這麼說,舒晚的神情慢慢沉寂下來,她仰著頭,與他勢均力敵地對視著,眼中滿是不屑和憤恨。
倏地,她又笑了起來,咯咯幾聲笑夠了,她說道:“我跟你開玩笑的,我都忘了,我可是你偷偷摸摸養的小情人,離開你,我一個孤苦無依的殘疾人,帶著個痴痴傻傻的弟弟,能去哪?”
她說著,懶洋洋地站起身來,得逞似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大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清晨伴著微光,睡袍下的身體曲線若隱若現,舒晚故意走得矯矯造造,尤其是豐潤的臀部,勾扯著腰間的一縷綢帶,只要動動手指頭,就可以輕易俘獲得她的身體。
眼底的熾熱再也忍不住,易辭洲大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按在牆上,低聲吼道:“舒晚!你到底想幹什麼?!就算要吵要鬧,你給我個態度!”
舒晚被他猛地一扯,整個人打了個轉,直接摔進了他的懷裡。
她也沒躲,直接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