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
舒晚垂眼,沒有拒絕。
她順從地靠近他,將頭貼緊他的胳膊,男人為之一震,她卻依然緊攥,輕聲道:“只要你不放手,我不會走。”
至此,還有什麼能說的呢。
這就是他努力兩年多想要的結果。
可是廖霍隱約覺得,她的眼神,並沒有多餘的愛。
回到家中,瑞卡已經做好飯菜,做了兩年多的粵菜,她已經熟能生巧了。
雖然廖霍對外宣稱他是她的丈夫,但其實她也能猜到二人的關係非比一般,廖霍看舒晚的眼神,是那種從心底的摯愛,然而舒晚呢,卻始終沒有激起過任何感情。
她好奇問:“廖先生是怎麼喜歡上溫小姐的?”
舒晚這兩年,一直用的是假身份。
溫夜,一個悄寂無聲的名字,是個地地道道的新加坡華人。
廖霍看著舒晚,直言道:“有點尷尬的一見鍾情。”
說實話,他們的第一次見面確實狼狽難堪,被自己的丈夫親手推給他,不管心理還是身體,都是一種折磨。
聽著倒是不靠譜,瑞卡笑笑,壓根沒當真,將飯菜做好便回了保姆房。
舒晚一言不發地吃著飯,就像沒聽到一樣,但他眼底的熾熱,她感覺到了。
也許就是今天,也許也是明天,終有一天,她要償還。
吃完飯,她默坐了一會兒,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廖霍的房間。
等了許久,幾乎將近凌晨,終於有人推門而進,她沒做聲,直到兩隻手將她從後環住,她才微微顫了顫。
溫熱的鼻息呼嗤在她脖頸之間——他喝酒了。
舒晚順從地站在那,任由男人親吻著。
她欠的太多,一條命,一張完好的臉,甚至離開易辭洲的蔭庇,都靠他。
月光熹微,在這無人觀賞的夜裡,顯得那麼的皎潔。
這是二人第一次如此親密地坦誠相見,她被慢慢地放在床上,廖霍極其溫柔地將她的手緩緩舉過頭頂,然後撬開她的嘴,親吻著。
溼漉不止於唇齒。
很快,他就感覺到她哭了。
他問:“怎麼了?”
她緊緊閉著眼睛,沒有回應。
見她不說話,他又繼續在她口齒之間深吻,可無論他怎麼努力地去磨她,他的吻都得不到任何的回饋。
可以說,她躺在這,完完全全就是為了償還他。
她既無意,何談有情。
最後,只能潦草而終。
廖霍放開她。
他闔了闔眼,壓住自己粗重的呼吸,起身背朝她,淡淡說道:“以後別這樣了,我不喜歡交易。”
舒晚依然躺在那。
直到男人推門出去,她都一直保持著仰望天花板的姿勢,一動不動。
……
翌日一早,舒晚下樓吃早飯的時候,廖霍已經坐在桌邊了。
本以為會因為昨晚的事而感到無比尷尬,卻沒想這男人就像個沒事人一樣,淡定自若地喝著咖啡,瞧見她下來了,指了指面前的可頌麵包和一杯牛奶說:“再不吃就涼了。”
舒晚愣了愣,隨即釋然一笑,走到桌邊坐下,輕聲道:“你才涼了呢。”
她端過牛奶,抿了一口,然後稍稍提了提毛衣領口。
她的動作幅度不大,卻正對著廖霍,廖霍餘光一瞥,就看見領口下方是他吻出來的紅色吻痕。
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然後挪開目光不再看她,“今天晚上我約了阿曼達醫生吃飯,要一起去嗎?”
舒晚一聽,立刻點點頭,故作輕鬆地說道:“好啊,我正好想謝謝她呢,這兩年的手術修復,她確實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