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顧皖風眼前，指著那個狗頭。
顧皖風一愣，好熟悉的卡通狗頭。
「這……是我畫的。」顧皖風點頭認可自己的筆跡。
「我知道，我問你什麼意思？」
顧皖風深深地看了南雪意一眼，豁出去的說：「字面意思，我就沒想離婚，你不可能有機會離開我。我就當狗了，用我給你汪汪兩聲嗎？」
已經猜想到的答案突然出現在眼前，南雪意還是呆住了，不知該作何反應。
他嚥了下口水，眼神有些閃爍，過了許久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小意，我跟你表白很多回了，我真的從很早以前就喜歡你，結婚是我求之不得的，怎麼可能輕易放手。」顧皖風拉著人坐在床上，指了指屋子中央擺放的雪人，「看到那個了嗎，那就是你，我得不到你的日子，就弄了一堆雪人陪我，車上有，臥室裡也有。」
南雪意看著無處不在的小雪人擺件，連他家玄關的鑰匙盒都是雪人造型的，他還奇怪顧皖風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雪人的。
「你為什麼從來都不說？」
「因為我膽小，怕看到你的不屑，你的各種嘲諷。現在看來是我太弱，也太蠢了。」顧皖風直白的評價自己，他過了二十多年，只在面對南雪意的時候慫過。
南雪意搖頭，他又何嘗不是。
「如果我當時看一眼這個協議就好了，我們也可以少受幾個月煎熬。」南雪意看著桌子上的離婚協議，覺的十分心酸，他是有多自卑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不怪你，現在看也不晚。」顧皖風安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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