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軍的領軍將領簡直就是頭豬啊!怎麼能將人全部放在東岸?孃的,當真是豬隊友,不靠譜啊!哎!”
而負責監視的索尼,看著源源不斷湧出的明軍,嘗試著衝上去放了一陣箭,發現無法阻止後,也不敢貿然衝擊。
林銳也是無可奈何的道。
而他坐鎮的大同,如果任由建奴肆虐而去,毫無作為,恐怕他這個宣大總督就要做到頭,被那陳新甲取而代之了。
三萬多人馬從十多丈寬的豁口源源不斷的透過,直至傍晚才全部出長城,來到山谷內集結完。
梁廷棟臉色也是一變,顯然被王樸戳到了軟肋,既拿不出糧響,也不想以身犯險親自前往。
………
這種得不償失的事兒,哪裡還會主動去折騰?
“王總兵,你莫要再強詞奪理,此乃追擊建奴,你職責所在,又非出徵塞外,何須陛下詔令?本督的軍令難道不管用嗎?
“回王爺,明早就能完工,只是雖然木橋寬三丈,但我軍人馬加上奴隸車輛,想要全部透過,恐怕最低也得三日!”那名八旗將領小聲的答道。
“桑娜,你是說明軍全部都在東岸,西岸一個也沒有?”林銳卻是一臉難看的望著桑娜。
如果渡河,肯定來不及全部過河,就會被步兵或者騎兵壓上來半渡而擊。
“這……”
王樸和他的三萬手下是什麼貨色,在大同城下,豪格就已經見識過了,一群膽小如鼠,被他的一千鐵騎就能嚇得膽寒的烏合之眾罷了。
隨便換個地兒,他也能將那夥馬匪和這三萬明軍屎都打出來。
“應該八九不離十。”索尼點了點頭,若非早有預謀,又豈會這麼湊巧?
豪格再次忍不住破防罵道。
“不錯,桑娜她們都能騎著馬,從下游直接涉水游過去,誰敢肯定上游就不能?何況這種情況,不管怎麼樣,肯定都得派一支偏師去西岸嚴陣以待,怎麼能將兵馬全部集中在東岸?”
“木橋搭的怎麼樣了?”
可一旦吃了敗仗,不但要損兵折將,還得被朝廷狠狠的斥責一番,萬一兵馬損失太多,丟官罷職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