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重慶嘆道:“先是放出錯誤訊息,讓我們誤以為大乾會進攻南城門外的陳銘,從而把注意力放在這邊。”
“然後再以奇襲的手段,讓姚光潤死傷慘重。”
“真是好算計!”
這個世界的戰爭,還停留在“你攻打,我防守”這種直來直去的方式。
什麼兵法、詭計,都是不存在的。
女帝的計謀,給沒見過世面的大奉好好的上了一課。
營帳中的氣氛,越發的沉悶。
“主帥,咱們現在該怎麼辦,需要派人增援副帥嗎?”有人問道。
姚光潤折損了一半的人手,此時軍隊計程車氣應該非常低落。
這個時候如果大乾人再來攻擊,估計會給他們造成更多的死傷。
宇文重慶道:“不用,戴鴻暉你去一趟東城門外的大武軍營,通知陳七夜元帥,邀他們大武國明日攻城,不惜一切代價殺入大乾王都。”
“韓皎月羽翼未豐,必須要儘快將其擊敗,若是任由她發展下去,恐怕將來我們兩國聯手,都未必能夠打得過她。”
戴鴻暉領命而去:“是,主帥!”
韓皎月的發展速度,令宇文重慶感到驚悚。
鋒利無比的柴刀、刀槍不入的黑色馬甲、超遠距離的神弓,還有她那讓人驚歎的計謀。
難道她韓皎月有神明相助不成?
僕人們又給宇文重慶搬來了一張桌子,並奉上熱茶。
宇文重慶飲一口茶,雙眼微微眯起,露出陰狠的眼神。
那韓皎月讓他們死傷慘重,等到攻入城內時,必定要當著大乾百姓們的面,將她斬殺。
這樣一來,大乾人最後的希望被摧毀。攻陷剩餘的那一半國土,就要容易得多了。
……
兩個時辰後,戴鴻暉戰戰兢兢的回來了,臉色蒼白。
見到他這副表情,宇文重慶和一眾將領們的神色變得凝重了許多。
戴鴻暉單膝跪地:“啟稟主帥,陳七夜不同意與我們聯手攻城,他勸您三思!”
宇文重慶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茶杯,熱水飛濺。
“混賬,這個膽小鬼!”宇文重慶不由地破口大罵,“陳七夜難道看不出來以韓皎月的發展潛力,將來我們兩國都會被趕回去麼?”
怒氣上湧,宇文重慶的胸口劇烈起伏。
“主帥,息怒啊,彆氣壞了身子。”
“是呀,您要保重身體啊。”
宇文重慶擺了擺手:“我沒事,傳令下去,全軍休整,明日午時我們便攻城,讓姚光潤那混球也早做準備。”
“啊這。”眾將頓時愣住了,“元帥,單單靠我們自己的話,恐怕會有不少的傷亡。”
又有人說道:“是啊,而且一旁還有大武國虎視眈眈,若是我們計程車兵死傷大半,就怕陳七夜會忍不住對我們出手。沒有永遠的盟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宇文重慶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視一圈,道:“你們說的都對,但各位想過沒有,曾經的大乾在我們手中節節敗退,後來更是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縮在這王都裡。”
“但現在,韓皎月不僅有糧食和水,還有各種強大的武器,以及不同於傳統觀念的戰術。區區兩萬名士卒,就擁有非常巨大的戰鬥力。”
“為何?就是因為那口龍鳳缸!”
看到將領們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宇文重慶繼續道:“如果任由韓皎月發展下去,五年內,她就可以把我們打回去,成功的收復失地。”
“不出十年,韓皎月就能反攻我們和大武國。到了那時候,守城的就是我們了。”
“現在韓皎月還沒有發展起來,正是下手的最好時機,哪怕用十萬將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