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老皇帝的昏迷,大殿內瞬間亂做一團。
“戴鴻暉投敵叛國了?”
“這可如何是好呀!”
“這個該死的混蛋,老夫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大臣們憤怒的辱罵,對戴鴻暉的行為感到不齒。
劉恭湊過去,用力晃了晃老皇帝的肩膀:“父皇,您怎麼樣了?”
老皇帝閉著眼睛,沒有任何回應。
他年紀大了,如今又受到強烈的刺激,直接不省人事。
劉恭心裡一喜,要是這老不死的撒手人寰,自己就能得償所願了。
沒想到,幸福來得如此突然。
但他明面上還是裝出一臉焦急的樣子,守在老皇帝身旁。
劉恭看向南宮博,說道:“南宮將軍,快去宣太醫過來。”
南宮博心領神會的點頭:“微臣這就去。”
他一揚披風,轉身離去。
身為太子的劉恭,開始主持局面。
劉恭指著戴鴻暉的父親,低沉喝道:“戴天哲縱容次子通敵叛國,來人,把他押入大牢,等候發落!”
聽到他的話,戴天哲身體一軟,癱倒在地。
等候在大殿外的御林軍衝了進來,一左一右的架住戴天哲的肩膀,將他向外拖去。
戴天哲掙扎著道:“冤枉啊太子殿下,我戴家世代忠心耿耿,這其中恐怕是有什麼誤會。”
“帶走!”劉恭冷冷的道。
御林軍動作不停,生拉硬拽的將戴天哲拖向殿外。
大臣們噤若寒蟬,不敢多言。
前方戰事接連失利不說,將領們中出現了一個叛徒。
離間計的作用不僅體現在常州城,還蔓延到了大奉的王都。
影響很大,會導致皇室對前線失去信任,不敢增派更多的兵力。
“這個戴鴻暉,究竟是怎麼想的?”
“就是,可把戴家害慘了,真是個坑爹的玩意。”
大臣們紛紛批判戴鴻暉是個不忠不義不孝之人。
他們不知道,戴鴻暉是戴家的次子,繼承不了爵位。
女帝封賞的公爵之位,對他非常有誘惑力,再加上在宇文重慶的麾下受了委屈,所以戴鴻暉毅然決然的反了。
足足過去了半個多時辰,南宮博才帶著太醫姍姍來遲。
太醫院距離此處也就二里地,居然這麼久才來。
一些心細之人,揣摩出了劉恭的意圖。
但他畢竟是太子殿下,外人也不好跳出來批判。
萬一老皇帝真的歸西,而自己又得罪了太子,還有命活嗎?
太醫抓住了老皇帝的手腕,開始把脈。
半晌,他的神情凝重起來:“陛下的脈象紊亂,身體虛乏,恐怕……”
……
經過十多天的奔波,女帝率領大軍抵達王都。
熟悉的城市輪廓遠遠在望,女帝整個人放空了。
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用去做。
卸下所有的心理負擔。
提前得知新訊息的王崇明丞相,帶著文武百官們迎出了十里地。
“陛下,微臣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您盼回來了。”王崇明湊上前,殷勤的說道。
女帝微微點頭表示回應,並問道:“王都裡情況如何,這幾個月來有沒有遇到棘手的麻煩?”
王崇明連忙答道:“好著呢,陛下!整座城逐漸恢復到戰爭開始前的樣子,百姓們安居樂業,城中商業繁榮。”
“另外,臣發現紅薯苗長出的葉子,裁下來種到地裡,澆點水就能活。”
“於是,臣讓佃農們開採荒地,擴大種植規模,如今已經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