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也收到了朱苗赴任荊州牧的訊息,他令人送去拜帖,請大將軍何進來府中赴宴。
何進到來後,袁隗大開中門並親自出門迎接,給足了何進面子。
酒過三巡,袁隗開口說道:“
聽聞大將軍的二弟,今日上午前往荊州赴任了。
前幾日朱荊州一直抱恙,今日上午又走得匆忙,
老夫未能設宴替朱荊州踐行,實在是羞愧難當。”
聽到袁隗特意點明朱苗現在姓朱不姓何,何進還以為袁隗是在嘲諷自己養了頭白眼狼。
因此何進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未回話。
袁隗不以為意,他接著說道:“
大將軍,令弟赴任荊州牧,對於大將軍而言,實在是天大的好事啊。
老夫在這裡,恭賀大將軍了!”
何進聽了袁隗的話,心中有些不明所以,他舉杯和袁隗對飲後回答道:“
袁公的話,何某有些不太明白。”
“大將軍,您統領天下兵馬,坐鎮皇城洛陽,是大漢的中流砥柱。
但現在天下各地黃巾餘孽不斷,您在洛陽未免有些鞭長莫及。
現在令弟赴任荊州牧,就可以被大將軍引為外援,
只要大將軍給朱荊州支援些兵馬錢糧,朱荊州定能橫掃四方賊寇。
那樣一來,大將軍和朱荊州兄弟二人,就是我大漢唯二的擎天之柱了。”
雖然對袁隗將自己和朱苗相提並論有些不滿,但於公自己是大將軍,位於朱苗之上。
於私,自己是朱苗的兄長,所謂長兄如父,所以朱苗也只能居於自己之下。
這都是無可改變的事實,想到這裡,何進的心裡也好受了很多。
袁隗見何進已經有些飄飄然了,便繼續說道:“
大將軍勞苦功高,我袁家以後定然唯大將軍馬首是瞻。
這是我侄兒袁紹袁本初,我準備讓他前往荊州,聽候大將軍和朱荊州的調遣。”
袁家四世三公,現在袁隗如此放低姿態,頓時讓何進產生了一種錯覺,
那就是天下大事,已經盡在他何進的掌控之中了。
而袁隗特意點明,袁紹聽命的優先順序是他何進,而不是朱苗。
這也說明,袁家是更看重自己這個大將軍的,
那袁紹去了荊州,不僅可以調動袁家門生故舊的勢力建設荊州,
還能成為自己監視朱苗的眼線,這是一舉多得的好事。
想到這裡,何進臉上的笑意漸濃,他拍了下桌案:“
袁公此言大善,何某明日就下調令,讓本初帶領五千兵馬,
前去支援荊州,爭取早日掃蕩天下匪患。”
宴席雙方都志得意滿,宴會的氛圍自然分外融洽。
將大將軍何進送出門外後,袁紹來到書房:“
叔父,侄兒不明白,叔父為何要讓侄兒去荊州,侄兒留在洛陽城,
不是能更好的幫袁家爭取一些利益嗎?”
袁隗輕啜了一口茶水:“
本初,叔父已經探查明白了,皇城中確實存在著一位邪魔。
那個何皇后,每天上午、中午和傍晚,都會被邪魔召見。
連皇帝劉宏,都被那位邪魔給圈禁了起來。
雖然現在皇宮中不敢談論此事,但我袁家的探子還是探得了實情。”
袁紹滿臉驚詫之色:“叔父,這事上真有邪魔存在?”
“本初,此事確認無誤,皇宮中有很多人,都看到邪魔能施法將人召喚至高空。
而邪魔之前想用來邀買人心的黑色美食,九成都被我們袁家和楊家瓜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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