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姨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皺了皺眉:“陸先生喜歡玫瑰?”
南清下意識道:“是啊。”
“我在陸家待了許多年了,從沒聽說過陸先生喜歡玫瑰呀。”
“記得以前,陸夫人在他房間裡放了一盆鮮玫瑰裝飾,還被他給移到了客廳,說不喜歡這花的味道。”
南清手下動作一頓:“可是,他給貓取的名字叫玫瑰,他還拿走了我送的編織玫瑰。”
劉姨笑笑:“夫人送的編織玫瑰,先生肯定喜歡極了。”
南清跟著勉強彎了彎唇,在想事。
晚上陸承舟回來。
躺在床上,屋子裡安靜得過分。
陸承舟似乎有些疲憊了,再加上應酬時喝了些酒,書也未看,閉眼休息。
南清想著白天的事情,怎麼著也睡不著。
她總覺得,這幾樣其中是有緣由的。
“陸承舟。”她出聲道,聲音很輕。
黑暗中,陸承舟緩緩睜開了眼睛。
“嗯。”他應。
“玫瑰,對你來說有特別的含義嗎?”她心裡慌亂地跳個不停。
空氣中好像暫停了很長時間。
她聽到陸承舟的回答:“有。”
南清張嘴,又猛地止住。
玫瑰,該不會是和他的心上人有關吧?
那她可不願意再問下去了,簡直是給自己徒添煩惱。
她想著想著,心裡居然有些堵得慌,乾脆背過身去閉上眼:“哦。”
這語氣很突兀,陸承舟下意識看向她。
“睡覺睡覺。”南清拿被褥蓋住腦袋,彷彿真的極困了一樣。
陸承舟伸手壓了壓她身旁凸起的薄被,免得涼風透進去。
南清感受到他的動作,反倒覺得更煩了。
心裡說不出的燥。
這種煩躁的狀態持續了許多天。
一邊煩一邊還要忙著去排練,陸承舟這段時間也很忙,兩人都很少在家吃飯。
見面的時候也少了,幾乎只有夜晚才能見到,時間也有些晚。
陸承舟比她回來得還要晚,所以大多隻能見到她揹著身躺在床上的背影。
他擔心打擾她休息,洗漱的動作都會放輕一些。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了南清去平順演出的前一天。
她和雲寧從藝術館出來後,去了一家網紅燒烤攤。
雲寧這幾天心情也不好,好像是因為那個年輕警官。
但具體原因南清也不知道。
雲寧點了幾瓶啤酒,和烤串放在一起。
南清眼瞧著她給自己倒滿。
說實話,她不太喜歡喝啤酒,沒有果酒的味道好。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寧寧?”她猶豫著問道。
雲寧喝了一大口酒:“我感覺我走到了人生的獨木橋了。”
“什麼叫人生的獨木橋啊?”南清對這句話感到新鮮。
“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感情啊,這是我第一次經歷。”她伸手比了個“一”。
南清細細品味著這句話,忽而張大嘴巴道:“你喜歡上那個年輕警官了呀?”
雲寧看上去比她還要受驚:“你在說什麼呀?”
“你這樣說我聽不懂。”南清眉頭輕輕蹙著。
雲寧和她訴說道:“前幾日,我偷偷溜去看脫衣舞秀,被他逮到了。”
“你去看脫衣舞秀?”南清瞪大了眼。
雲寧忙解釋道:“不是你以為的那樣,是很正規的那種,合法的,只不過呢,在那個秀場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有人想佔舞娘的便宜,有人仗義出手,然後吧打成一團,警察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