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的這些日子,我也很想你。”陸承舟慢慢道。
南清轉過身來,深入他的懷抱,親了親他的下巴:“我很期待明年。”
陸承舟低頭,吻上她的唇。
兩人這樣糾纏了許久,到最後,南清的衣服又亂了。
她背過身去,在被窩裡,把朝上的衣服拉下來,又把裡面的衣服繫好。
陸承舟靜躺了會,起身去了浴室。
她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想到剛才的激烈,莫名就紅了臉。
等陸承舟出來,兩人之間又隔了很遠的距離。
這樣,才得以入睡。
第二日南清休息,睡了懶覺。
等她醒來時,陸承舟早就在公司了。
公司今日有事。
有人來公司鬧事,說不給解決就死在這。
為了不把事情鬧大,公司派了人和這人單獨交談。
最後,沒談攏,這人又開始鬧,死活不肯走。
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
上層只能叫了保安,把他拖出去。
死拉硬拽終於到了門口,被拎著飯盒的南清瞧見。
前臺迎過來,喚了聲夫人,態度很恭敬。
男人聽見了,眼神凌厲地盯著南清。
那眼神看得南清很不舒服,剛要進去,被男人拽住衣袖,飯盒也灑到了地上。
南清的衣服上沾了好些汙穢。
衣袖還被男人死死拽著。
這些安保也都認識南清,見此嚇了一大跳,過來勸拉,又怕傷到南清,動作溫和不少。
“萬惡的資本家,你們都是資本家,都是壞人。”
男人歇斯底里道:“這的人都是沒有人性的,職位越高越沒人性,特別是姓陸的,害得我老婆現在還在醫院,我們老百姓鬥不過你們,這世界上沒有王法了。”
他不知道陸承舟的名字,只知道這公司在陸氏名下。
他渾濁枯竭的眼神像是要殺了南清。
南清渾身冰冷,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終於,男人被拉開,還在吼著:“賠命!”
前臺對南清焦急說道:“要不我先帶您去換身衣服吧?”
公司裡有適合她穿的衣服。
南清目光從被拉走的男人移開,落到前臺小姐身上,笑不出來,心裡像是被抓了一道,只得輕聲道:“先帶我去見陸承舟吧。”
前臺最終只為她清理了一下粘在衣服上的汙漬。
坐到電梯裡,南清的心彷彿在隨著上升的數字下降,直到冰點。
電梯門開啟,她徑直朝著陸承舟的辦公室走去。
門是開著的。
南清靠近,聽見了裡面傳來的聲音。
她下意識停住了腳步。
“陸總,那個武刑在樓下鬧事,不肯走。”孟遷的聲音。
“他說他妻子犯病,和我們有不可逃脫的責任,馬上就要做手術了,要我們多加一倍的補償,不然湊不出手術錢。”
“不可能。”陸承舟言簡意賅。
“讓律師去一趟。”
“如果這些事你都處理不好,那明天也不用來上班了。”陸承舟聲音冰冷得好像沒有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