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這個換上，我去幫你調水溫和放水，行嗎？”
南清看著襯衣：“這是泳衣嗎？”
沉默幾秒，陸承舟點頭：“是。”
南清學著他點頭。
“有事情就叫我？”他又道。
南清還是點頭。
陸承舟稍放下心來，轉身去了浴室。
等他調好水溫出來，南清也聽話地換好“泳衣”了。
她全身上下只穿了黑色襯衣，其餘什麼都沒有。
幸好襯衣是黑色的，長度也剛好可以遮住她的大腿。
她一雙腿又細又長，站在床上等著他。
那雙腿白得晃眼。
陸承舟沉得住氣，走過去。
南清順勢張開了手臂，要抱著過去。
彷彿陸承舟就是抬她的轎子。
陸承舟揚了下眉，將她抱起，朝浴室走去。
她很瘦，衣服穿得太少，身上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衣，他感受得到她腰上的細肉和肩背上突出的骨頭。
彷彿他的手再進一寸，就會摸到不該摸的地方。
陸承舟心裡滋滋冒著熱泡，面色鎮定，腳步加快了些。
浴室裡都是霧氣。
浴缸裡的水溫剛好合適。
他把她放進浴缸裡。
南清真像是來游泳的一樣，坐在浴缸裡，往自己身上淋著水。
陸承舟別開眼：“我該坐在哪陪你？”
南清指了指浴缸對面的玻璃臺子：“那。”
陸承舟看去一眼，走過去坐在臺子上。
對面，南清玩水玩得正歡。
身上的襯衣已經全溼透了，緊貼著面板，勾勒出身體的線條。
她的髮尾全溼潤了，散落在肩旁，顯得那些輪廓更加若隱若現。
他不小心看到這一幕，很快移開了目光。
這襯衣，還不如不穿。
這畫面也太......
心裡燥得慌。
時間彷彿過去了好久，耳邊的玩水聲就像是妖精綁在腳上的鈴鐺一樣撓人心間。
他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終於聽到南清說：“我洗好了哦陸承舟。”
陸承舟沒看：“要我抱你出去嗎？”
南清就是這個意思，點頭道：“是的。”
陸承舟嘆口氣，認命地點點頭，站起來走過去。
他目光看著別處，將南清從水裡抱起來，自己的手袖也溼了。
大概是泡過澡的緣故，她身上的體溫更燙了。
他把溼漉漉的她放在沙發上。
“我去給你找乾淨衣服。”陸承舟說完，轉身急匆匆離開。
他沒找到南清的行李放在哪，於是又拿了件乾淨的襯衣出來，這次是深藍色的。
照樣是背對著她。
聽到她換衣服時衣料摩梭的聲音。
好一會。
南清軟糯的聲音傳來：“我換好了哦陸承舟。”
陸承舟真覺得自己的剋制力了得，轉過身去看她。
她的頭髮還是溼的，肩處的衣料已經有些溼了。
他聲音低沉：“你坐著，我給你吹頭髮。”
南清聽話得很，原處坐好，兩條白腿晃來晃去。
陸承舟像個老父親，細緻耐心地幫她吹著頭髮。
房間裡靜得只有吹風機呼呼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