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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本督這幾日的觀察來看,那林銳和華軍求戰欲都非常高,是絕不會選擇防守的,到時必會主動攻擊的!”
盧象升卻是強壓住內心的憤怒,一擺手,然後死死的盯著多爾袞道:“如此說來,閣下是願意率領麾下騎兵打頭陣咯?”
“督師…”
果然多爾袞的這番話讓眾人是再也忍不住了,紛紛破口大罵,然後都齊刷刷的望向了盧象升,臉色漲得通紅。
“變蛟稍安勿躁,此戰不同於以往,一個不慎,不但我大明的社稷不保,很有可能還會讓這大好河山再次淪為異族之手,所以必須要先杜絕建奴坐收漁人之利的隱患方能決戰!”
“那盧總督總得給個具體的時間吧?”多爾袞也無可奈何,只得追問道。
多爾袞卻是不罷休,又繼續激道:“或者說是諸位怕死懼戰,不敢與賊軍正面決戰?如果是這樣的話,諸位大可放心,有我大清的五萬鐵騎在,到時絕對能確保諸位的性命無憂!”
奈何多爾袞根本就不動,如狗皮膏藥一般一心賴在大營,只等著決戰。
盧象升擺擺手,也不願再和他多費口舌了。
清軍在東,相比起盧象升複雜的五座大營,多爾袞則只是修建了一座簡單的大營。
多爾袞略帶譏諷的說道。
無論是那林銳,還是這盧象升都太過狡詐,遲則生變,所以根本不想給兩人玩手段陰謀的機會。
多爾袞眉頭一皺,很是懷疑盧象升又在拖延時間。
“待時機成熟,本督自然會告知你何時決戰,若爾等耐不住性子大可自行去決戰,或者直接退兵都可!”
多爾袞自然知道盧象升這是吃定他不敢單獨和華軍決戰,也不敢撤退,也是氣的暗暗咬牙,於是直接將崇禎搬了出來,威脅了一句才告辭離去。
兩軍一南一北,遙遙相望,整個北京城南郊方圓百里,都充斥著濃濃的肅殺氣氛。
“盧總督說笑了,哪有一開始就讓最精銳的騎兵直接衝陣的?自然是要步兵對步兵,騎兵對騎兵,何況到時我若是率領鐵騎去衝陣,對方的蒙古騎兵趁機發難,爾等拿什麼來抵擋?”
“好!那我就再等五日,若五日後盧總督還不肯出戰,那我也只能去北京詢問陛下了。”
而林銳率著大軍一直推進到明軍和清軍大營三十里外,才徹底止住腳步,大肆修建營寨,顯然不給對方撤退的機會了,直接是針尖對麥芒。
而沒了騎兵的騷擾,華軍的行進速度也立馬提升了起來,十日後便越過了良鄉,跨過了瀘定河,來到了黃村(大興區)地界,已經與清軍和明軍建立的大營,不足五十里了。
“銳郎,明軍掛出了免戰牌,恐怕是不會痛痛快快的與咱們決戰了。”
“那就讓陷陣營和火器營先去攻打清軍所在的大營好了。”
林銳擺擺手道,對方竟然掛了免戰牌,那就無法再直接下戰書約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