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我等便是這般,如此天資高者可早日合格,為主公解難,天資差者亦可令多多學習,互相參考,
用軍師話說:‘彼既惘,可令其多學多思多問,以待其頓悟之日可矣’。”
這時,那四十餘人其中之一便對馬良建議道。
馬良聞之,雙目一亮,讚道:“如此甚妙,甚妙,汝為何名?在軍師聽習許久?”
那人答道:“某姓郭名攸之,字演長,南陽人,在新野之時便隨軍師左右。”
“善,此些人便由你來分班教習,你可選些人與你一同教習,若天資高班需要吾教習,你儘管言之。”
郭攸之大喜:“必不負先生所望。”
教習這些只能算堪堪識字的人是個非常麻煩的事情,但對於郭攸之來說,這是一個向上的機會!
而且郭攸之可是見到軍師當初是怎麼教習,那些連眼前這些人都不如的如何學習的。
他有這個經驗!
而馬良罷黜一應不合格大小官吏也迎來了狂風驟雨。
那武陵世家之首姓阮,家主名康,家有土地十萬餘頃,佔了作唐縣所有土地的一半。
更有錢糧輜重無數,部曲奴僕無數,阮家亦在武陵郡謀了個郡尉之職,傳至阮康,已歷五代。
便連金旋都不敢輕易得罪他,這次被馬良率一干人掃了面子,又去了官職,如何肯服!
當下便找到金旋,備說如此,金旋冷笑道:“阮家主未見吾太守之權已然旁落乎?”
阮康輕哼道:“既如此,當日如何卻降?不如整軍備戰,勝負還未可知!”
金旋斜睨,不發一言,心中卻道:“不是爾等戀棧權位,見劉琦書說還掌郡內諸事這才選擇投降的嗎?這會兒又歸咎在吾身上!”
雖然話沒說出口,但金旋的眼神已經表達了一切,阮康見之,哈哈一笑:“太守勿怪,皆是我等鬼迷心竅,誰知那劉琦恁的言而無信。
我等出城歸附,他卻收了我等官職權柄,叫我等日後如何自處也?還請太守不吝隨我一行,我等商議一番該如何是好。”
“汝等想要作反,吾可不參與其中,反正吾太守之位尚在,馬季常亦言考核之後武陵還以我為守。”
“非是作亂,太守勿憂,想那馬季常非劉琦並劉備下屬?其言可信乎?今後有他在此,太守還有昔日之權柄乎?
我等會聚只是飲酒商議,看怎可不失權柄,我阮家世代忠臣,如今已歷五代,不可因我而失。”
“哼,如此最好,若是作亂,我自當告之馬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