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倒數第一名，現在進到了第二名。這種情況是從未有過的。”
“這個《小丑》也很火爆，在節目之外的社交平臺上，討論度也很高。”
“老闆您怎麼看？”
總裁古德曼喝了一口紅酒，撇撇嘴，答道，
“我不看好。”
“《小丑》的主題太黑暗了。”
“又是殺戮，又是精神病，又是全城騷亂的。主題不討喜。”
“如果要給它上映評級，妥妥的R級。”
“而且節奏慢，不夠商業。”
“這種電影，是不可能搞成大製作的。”
“我們華娜的電影，哪個不是大片？”
“這個《小丑》，和我們公司的格調不太符合。”
“看看500萬能不能拍下，拍得下就拍，拍不下就算了。”
懷特見老闆都這麼說了，又上去捧臭腳道，
“老闆您真有眼光。真正高票房的，是像《光明戰士》那樣的快節奏爽片。”
“別看《小丑》在這個節目裡很火，熱度甚至蓋過了《光明戰士》。”
“但是，看這個節目的人，大多都是有一定的觀影量和鑑賞能力的。”
“但這些人，在普羅大眾裡可不是大多數。”
“普羅大眾，愛看的是爆米花爽片。”
“普羅大眾們走進電影院，就是想看個電影爽一爽的。”
“可不是為了花錢，看你的主角在那裡受虐鬧心的。”
“爆米花觀眾才是電影票房的最主要來源。”
古德曼微微一笑，說道，
“你說得對，但你只看到了第二層。”
“就我的經驗判斷，《小丑》已經引發了很多人發自內心的厭惡了。”
“那些厭惡《小丑》的觀眾，大多數都有著偏保守的價值觀。”
“而這些偏保守的觀眾，正是我們的閤家歡大片的基本盤。”
“如果讓他們看到，我們公司去出高價爭取《小丑》這樣的黑暗的電影，他們會怎麼看我們公司？”
“但是李蘇已經排第二名了，我們不出價又不太好。那我們就出一個一般的價錢好了。”
“為了保持公司正面積極的企業形象，我們要和那些基調黑暗的電影保持一些距離。”
“不然，股價都可能會受到影響，股東們都會有意見。”
懷特聽後，恍然大悟，
“老闆高明啊！”
“我們華娜是百年企業，全球龍頭！”
“就是有一代代像您這麼高瞻遠矚的總裁，才能做到啊！”
古德曼滿意地笑了，
這個吹捧對於別人來說有點肉麻，
但對他來說，剛剛好。
就在這時候，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古德曼看了一眼，接起。
他剛剛拿起聽筒的時候，表情還是很輕鬆的，
但漸漸地，他的眉頭開始皺起，
最後，他答應道，
“嗯嗯，好的。”
“我們會盡力拿下這個電影的。”
掛掉電話後，
古德曼嘆了一口氣，說道，
“傑昆·菲尼氪斯打來的。”
“他說他看上《小丑》這個電影了。”
“還說這個電影，簡直是為他量身打造的。”
“還說，如果能拿下這個電影，他願意低片酬出演。”
聽了古德曼的話，
懷特震驚了，
傑昆·菲尼氪斯可是奧斯卡和戛納電影節的雙料影帝啊，
他竟然